要聽完我的解釋知道嗎?”
何春花知道消失也解決不了問題,更重要的是她對餘涵有感情的所以想給他一個機會。不過剛剛他太過強勢了,所以不免有些害怕。想一想一個大白兔在自己眼前變成了狼,那麼你的感覺是什麼?
餘涵握住她的手,然後道:“我們先來講一下平氏。她是我父母以沖喜為理由娶進門來,當時我已經心灰意冷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們做了這種事情。她抱著公雞進門,直到進門後的第三天我才見到了她一面。你知道她見到我時做了什麼嗎?先是吃了一驚,然後被袖子遮住臉跑掉了。”他坐在炕上擁住了何春花聲音有些低沉的道:“你知道我當時有多脆弱嗎,甚至想如果她對我稍微好一些我就承認他是我的妻子,可是她沒有。我不怕她,但是她對我講只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
突然間好似很瞭解餘涵了,那個時候是他最需要關心與支援的時候,但是他們沒有,只是做些沖喜之類的事情,只怕當時已經將他當成一個死人了吧!
覺得他的體溫有些冷,雙手更冷。
“那她現在在哪裡?”她似乎有一點消氣了,而餘涵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他動手插門,然後親自鋪好了被子將她抱到了炕上溫存了一陣道:“我姓蔣,名為蔣涵。而你何春花是我第一個女人也將是最後一個,你相信我嗎?”
“嗯。”何春花本以為他躺下來是想繼續解釋,哪知道他會解釋到那種事兒上去啊。
而最近因為餘涵,不,是蔣涵這段時間一直在她身上鑽研各種技能如今已初有成效,所以被他一陣痴纏竟沒抵住誘惑,直到熱情過後蔣涵才擁住已經軟成一灘水的何春花笑了,這個時候的她似乎不會激烈反抗,講事情似乎最好。
於是他就道:“記得你之前不是聽過武魁的故事嗎?是不是覺得很有趣,不過你對武魁的印象似乎不太好。”
“嗯,他和你有關?”何春花有點想睡,可是強撐著聽他講過往之事。
“難道你不知武魁姓蔣名涵嗎?”他玩兒著她的頭髮,決定程虎之事地後再問,免得將她逼急了真的和他再玩兒一次消失。
“你是武魁?”何春花精神了一些,想挺起身來問,可是身體痠軟無力的又躺了下去。
“嗯,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如果不是他們找來,我便會用餘涵的身份與你在這裡過一輩子,生兒育女,逍遙一生。”蔣涵親吻著何春花道:“可惜眼下已經無法安靜,雖我將平氏遣回去但有些事必須要辦的。她的體書我已寫好,但是一定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交給她。你願意,與我回京城解決了這些雜事嗎?”
原來他想過拋棄一切與自己在一起的啊,但是聽他的意思找到了就不能留下了,皺了下眉頭道:“那你要走了?那還回來做什麼,要走就馬上走好了。”
蔣涵道:“我走了,你就轉頭與那程虎湊成一對兒嗎?”
“你走了我和誰湊成一對兒都管不著是不是?”
“你這個女人,何時變得這般大膽。”
“我向來大膽的,你都拋棄我了還管得那麼寬。”
“誰講要拋棄你,我是來接你一同回京。”這個女人的脾氣並不好啊,稍講兩句就這火氣就上來而且什麼大膽的話都講的出來,不但講的出來甚至覺得她甚至可以說到做到。一想到這裡他就莫名煩燥,為什麼自己就被這樣一個女人將心收了去呢?或者說,這女人的三從四德在她這裡都成了屁嗎?
“回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