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真是熱鬧啊。”
“不錯,只有找到邪魄刀才能夠消滅它,否則必將有人秋門主的重蹈覆轍。”豐鑑語氣堅決的說道。
莫遊腦海中靈光突地一閃,恍然大悟,天乾門為什麼要放走琉朝皇,而且根本不阻攔器宗的人追捕他。
莫非,邪魄刀根本就已經被某個人掌握了,而跟蹤琉朝皇只不過是為了利用他來尋找解開邪魄刀之謎,畢竟此人是最早接觸邪魄刀之人,和秋葉原關係菲淺,越是在器宗追逼下,說不定會有所突破。更或者,琉朝皇根本就只是一個吸引器宗注意力的幌子。
莫遊在此深思,越覺事情紛繁複雜,想罷說道:“卻不知道那天乾門有什麼證據,竟指責是器宗所為?”
“這事情以我的身份還接觸不了,不過天乾門既然敢這麼說,恐怕也不是虛詞了。但是這件事情是否和邪魄刀有關係還是未知數。”豐鑑說道這裡,頓了頓道,“剛才的這番話,本是不該外傳的,不過莫兄弟和你我二人既兄弟相稱,又和齊長老等人有關係,我也就不隱瞞了,希望二位千萬不要洩露出去。”
莫遊言之鑿鑿的笑道:“豐大哥今日說了什麼嗎,我怎地什麼也未聽到。”
二人一愣,旋而大笑起來。
從豐鑑那裡回來,已近午夜,莫遊心情複雜,此次收穫頗豐,不僅和豐鑑與厲仲謀扯上了關係,稱兄道弟一番,更聽到了難得的內情,瞭解了琉朝皇的為人,知道得越多,便發現事情越是複雜,已經大大超過了他的控制範圍。
才走到別院外的廊橋上,邊遠望見院落裡有一個人影,此人背對著二人,看不到正面,但是那人身邊的白毛月級靈犬倒是讓莫遊熟悉。
聽到步子聲,那人轉過臉來,果然就是田夜夫。
田夜夫嘴角勾笑,三角眼中透露出些得意,一副風水輪流轉的樣子。
莫遊笑道:“這不是田兄嘛,如此夜了還不睡覺,莫非是思念某位佳人不成?”
田夜夫面色一變,他暗戀蓉蓉之事世人皆知,只是那日和莫遊一戰後,蓉蓉便和他逐漸疏遠起來,他正為此事頭疼,聽到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那日你借了玄師之威敗了我,贏得不光彩,今日我便要與你公平一戰,你若不怕,便隨我來!”
莫遊呵呵一笑,定然是自己給豐鑑說的話傳到了他耳中,的確,若是一個元蛻境修玄者被一個血通境修為的人所敗,心裡容易產生心結,豐鑑將此事傳給他自然也有這個意思,只是田夜夫想再次證明自己的實力,看來還是不死心啊。
“怎麼,不敢?”田夜夫不屑的哼了哼。
“去,當然去,這裡可是田兄的地盤,在下若是不從,還真怕你把我從住處給趕出來。阿洛,你先回去睡覺,我陪田兄出去玩玩。”莫遊樂呵呵的說道。
第七篇 塵結篇 第一章 野鬥(中)
洛陽點點頭,大步走進院子,看也不看田夜夫一眼,他當然不怕田夜夫使什麼詭計,莫遊何許人也,大玄三境的人都耍得團團轉,還怕這不成氣候的毛孩子?
“請。”莫遊笑道。
田夜夫傲慢的一哼,大步朝前走去,那靈犬也狗仗人勢的瞪了小白一眼。
小白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高人啊,轉過身,露出紅通通的屁股,使勁拍了拍,只聽“噗”的一聲,放出一個臭屁來。
那靈犬氣得白毛直豎,惡狠狠的刨刨爪子,扭身跟著主人跑去。
莫遊一手捏著鼻子,一手一巴掌拍在它屁股上,哭笑不得的道:“你若再敢當面放屁,我看小玉兒那裡你就別指望了。”
一提起玉兒,小白神色變得深沉起來,良久之後悠長的嘆了口氣,雙手背後,慢吞吞的朝前走去,一副滄桑模樣。
莫遊暗覺好笑,田夜夫見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