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見著三個外來的不之客,紛紛露出警戒的神色,其中也有許多光著身子的孩童和年輕人對他們抱以友好的神色,接著各忙各的,並未太在意三人。沿著道路前行,兩旁房舍連綿,不乏宏偉的建築,使人聯想到在這偏僻之處,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達出如此有規模的世外勝景。驀地蹄聲響起,破壞了寧謐安詳的氛圍,三人同時停下腳步,循聲而望。前方衝來十多騎,馬上騎士各個配有兵器,體型壯碩膘悍。為的年輕將領長相不俗,長披肩,身穿牛皮短袖上衣,銅帶束腰,綁腿長靴。至元越澤三人身前五丈方勒馬收韁,整齊列開,仔細打量三個外來者。其他士兵顯然修為不夠,一看到祝玉妍和玲瓏嬌兩個美女,眼神再也挪不開。為的將領呆望片刻方回過神來,作了個怪異的動作,以流利的漢語問道:“閣下可是元越澤?”
元越澤微笑點頭。十多名騎士沒有驚訝,不捨地收回放在祝玉妍二女身上的目光,同時下馬,前行丈許,恭敬道:“敝王上有請公子!”
元越澤三人也不多說廢話,客氣一句後,隨他們而去。半晌後,他們已出城鎮範圍,來到一塊古樹參天的樹林外,林中隱見一座雅緻精巧的樓閣。在那將領的帶領下,他們沿著一條平坦齊整的石路,直往林木婆娑的中心地帶行去。路盡時,眼前出現一座古式古香的木構建,樓閣是等楣式的重翹堞,高翹遠出,躍然欲飛,極具氣勢。將領送他們至閣門外,恭敬道:“稟王上,貴客已到。”
房內響起一把沉鬱婉約,悅耳動聽卻清冷得好似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道:“請進。”
說的依舊是字正腔圓的漢語。元越澤三人被請入房內,不覺眼前一亮,只見並不寬敞的廳內陳設考究,桌椅精美,壁上掛有一副巨大的草原圖繪。正中央的兩張大椅上坐著兩女,左側的正是分別年許的尚秀芳,正含情脈脈地瞧著元越澤。右側那一身淡黃華服的女子與尚秀芳有五分相似,身份已呼之欲出。她看上去三十歲都不到,烏黑油亮的秀浮雲般蓋在頭上,柔軟而不含半絲雜色,輕盈似霧,強調了修長的玉頸。輪廊清楚得有若刀刻斧削,貴氣挺秀的筆直鼻管,清澈澄明的深黑美眸、頎長苗條的嬌軀,有種越了一切物質的動人美態和生命的感覺。元越澤一呆後,剛要開口,那女子優雅起身,淡淡道:“三位請入座。”
她是第一個見到元越澤和祝玉妍容貌後沒有半分吃驚表現的人。客氣一番,幾人入座。嚐了一口早就準備好的熱茶,元越澤撓了撓頭,尷尬笑道:“是了,我該如何稱呼您?”
一直未一言的尚秀芳聞言俏臉微紅,甩給他一個令人魂為之奪的大白眼。那女子露出愕然的神色,迅平靜下來,依舊以不含任何情感的聲音道:“我是無雙國這一代國主,公子非我國人,且是美仙和秀芳夫君,如何稱呼請自便。”
尚秀芳不依地嗔道:“娘!”
這無雙國的國主就是單美仙當年閨中秘友,尚秀芳的親孃明月。元越澤等人猜到了明月就在無雙國,卻沒想到她竟當了一國之主,其中定有許多故事。元越澤根本不知該任何稱呼她,因為他家中輩分早亂成一團糟,於是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道:“秀芳是什麼時候到的?為什麼不告訴我路線?”
尚秀芳聽他埋怨的口氣,起身來至靜靜品茶的祝玉妍身後,為她輕揉香肩,委屈道:“人家早猜到這是對付夫君的把戲,怎敢告訴你,但秀芳知你一定會找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元越澤想起難怪那群士兵會認出自己,只有無奈苦笑,明月盯著祝玉妍,緩緩道:“這位是否是美仙的孃親祝後?”
尚秀芳搶在元越澤之前為她們互相介紹。三女只是互相點頭,並未說話。午飯時間很快到了,席間開口最多的就是尚秀芳:原來她已到此地半月許,見到孃親未死後,心情舒暢,不自覺又回到在明月懷裡撒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