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歎,讚揚這麼漢軍將領果然能力了得,似乎這不是他們的敵人,而是他們的將軍一般。
張遠面對眾人的驚呼,面不改色,等了一陣之後這才將馬三和新羅小將放下,他也沒有理會新羅小將,畢竟語言不通,說了也是白說,對牛彈琴而已。
“怎麼樣,沒事吧?”張遠問馬三。
馬三揉揉胳膊,說都:“謝謝將軍關心,我沒事。”
張遠點點頭,道:“沒事就好,回去找軍中大夫擦點藥,這裡氣候與遼東不同,不忽視了小傷痛。”
馬三謝過一聲,看了那新羅將領一眼,緩緩退出賽場。看著馬三離開,張遠這才轉身看看那新羅將領,只見他滿臉的憤怒,像是要吃了張遠一般。張遠也不介意,處於禮貌,衝著他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這本是善意的一笑,可是在新羅小將的眼中卻是一種挑釁和侮辱,他怒從心起,恨不得吃了張遠的肉,喝了他的血,將他扒皮抽經。看著張遠的背影,新羅小將邪念驟起,猛然奪過一旁的一個士兵的槍,疾跑幾步,向張遠的後背刺來。
“文遠小心!”臺上的祖昭驚得叫出了聲,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是他的大將,現在趙孟已經大傷,若是張遠再出問題,以後還拿什麼和那些軍閥抗衡,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不驚呼。
張遠早就知道背後有異動,他眼角一斜,側步閃過,只覺得一陣凜冽之風從自己的喉嚨前面刮過,那尖冷的槍頭,幾乎是擦著自己的喉嚨而過的。
“你還真想要了我的命啊。”張遠心中暗暗說了一句,順手將將槍桿拉住,一個借力,直接將新羅小將拉了過來。那小將一個趔趄,可是畢竟有些功底,一個馬步,居然和張遠僵持在一起,兩人死死的握著槍桿,在地上僵持著。
張遠怒看那小將一眼,冷冷說道:“是時候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了。”說完他手中用力,手背上的經脈清晰可見。
那新羅小將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要將自己挑起來,心中已經,紮緊馬步,所有的力量都向下,和張遠形成了一個僵持的局面。只見張遠嘴角劃過一絲笑,突然大喝一聲,只聽得咔嚓的一聲響,槍桿被折成兩段,兩人各自握著一段,怒目而視。
那新羅小將吃驚不小,猛的將搶槓扔向張遠,轉身就走。張遠一掌將飛來的搶槓拍飛,又將自己的手中槍頭插在地上,大喝一聲,兩步趕上,一招猴子攬月,將那小將攔腰抱起,高高舉過頭頂。
“還想走?”張遠冷冷說著,在地上轉了一個圈子,將那新羅小將扔了出去,直接飛出了四五丈之外。
所有人都驚訝得合不攏嘴巴。看看張遠,又看看那小將。只見那小將在地上掙扎了一陣,終於灰頭土臉的站了起來,捏著腰桿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他給我拿下?”
他的部將一聽,面面相覷,卻誰也不敢動手。張遠這樣的無力,要想走出去,那不是如同呼吸一樣簡單麼。
“都聾了?給我將他拿下。這是新羅地旁,豈能容他一個漢人在這裡作亂,國家尊嚴何在,軍人尊嚴何在?”新羅小將大聲喝斥道。
他的部下見他發怒,雖然心中對張遠忌憚,可是上司下了命令,哪敢不從,紛紛舉著長槍利劍將張遠圍住。張遠將自己被士兵包圍,倒是也不驚慌,而是一遍遍的掃視著他們。
就在此刻,臺上忽然傳來一聲女性的聲音:“都給我退下。”原來發話的正是女王全之虞。
眾士兵本就不想和張遠對峙,現在既然是女王發話,紛紛收起武器退了回去。那小將還想說話,全之虞吒道:“你貴為新羅勇士,本是正規比賽,你卻從背後偷襲想取人性命,還有喝顏面說國家尊嚴軍人尊嚴?來人,將他給我拿下,關入牢中。”
侍衛聽到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