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而又問馮落雪:“你認為呢,有什麼辦法不?”
馮落雪也是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輕嘆了一聲,說道:“不如我們主動派人假裝是內奸去和他們接觸,這樣說不定可以套出他們的話呢。”
“對對對,此計甚妙。”張遠也急忙發表自己的看法。
祖昭微微點頭,說道:“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可是現在我們只是從那二人的神情以及地圖進行猜測我們內部有奸細,可是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奸細到底是很麼角色,是領兵的將領呢還是一個無名小卒,他現在是不是就在我們這個地方,是不是知道了我們已經抓到了這樣個人,若是貿然前去試探的話,只怕是會打草精神。”
張遠和馮落雪都是點頭同意,這樣做的話搞不好就會弄巧成拙,說不定還會被人倒打一耙。可是該怎麼辦呢,他們又沒有什麼好的想法。三人邊看著那些圖紙,邊細心想著問題,張遠更是絞盡腦汁的在想,祖昭可是對他寄予厚望的,他真希望能表現一下,冥思苦想之後,還真發現了什麼。
“將軍,你們請看,這地圖上的繪製其實不是很標準,也就是說這些小路不是原地圖上就有的,而是後來有人描繪上去的,。將軍你看,這上面還有塗改過的痕跡。”說道這裡,他指著地圖上的一條細小的曲線說、。
“接著說。”祖昭見他停了,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遠得令,立刻說道:“擁有這些軍用地圖的,我們軍中沒有幾個人,除了將軍您,還有我、張預,我用人頭擔保我不是內鬼,張預也一定不是。”
祖昭道:“如果你們都是內鬼,那麼該死的是我。說明我待你們一無是處,你們才會想著投靠他人。你接著說。”
張遠嘿嘿一笑,說:“謝將軍信任。現在有圖紙的只是我們少數幾人,可是當初路線繪製的時候,是找的本地人帶路,那時候一起去的人可是不少,可是能接觸圖紙的也就那麼三四個人,所以我認為,可以從這幾個人身下暗暗的調查。”
祖昭點頭讚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知道那時候的幾個能接觸地圖的人麼?”
張遠對於自己的手下,雖然不說能知道每個士兵的名字,可是對於那些說得上話的小統領,他卻對他們都很瞭解的,很快就列舉出了那幾個人。祖昭和馮落雪看著那幾個人的名字,他們也都知道,那幾個人是從祖昭號召抵抗黃巾軍的時候就跟著他一起的,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被判他呢?
可是世事無常,人心難測,他們也不敢確定這些人就不會被判自己,這點祖昭就更是相信了,袁紹大敗於曹操,還不是手下第一謀士投靠了曹操的緣故。當然,這是祖昭還沒有出現的歷史,現在祖昭攙和進來,以後局勢會如何發展,他也不是很確定,不過他不干涉的東西一定會按照原軌道執行,這點他倒是可以斷定的。
只是,官渡之戰,這改變格局的一戰,自己只怕是一定會參與了,要不然也就敗忙活了,那麼大的戰役都沒自己的分,還怎麼還意思說自己是來改變風雲格局的。
分析來分析去,他們覺得誰都有可能,又覺得誰都沒有可能,這幾個人對於祖昭都是忠心耿耿的,怎麼可能背叛他呢。
“也許他們不是要背叛我,是受到別人的脅迫。”祖昭突然說道。
“何以見得”馮落雪問道。
“你們看,這五個人之中,其中三個是和我同出一縣的,而李鴻本就單身一人,我現在還委以他重任,他沒理由背叛的。剩下的章貢,是遼東郡人士,他的家人一直在遼東郡,和公孫度是一個地方。而我和遼東郡的公孫度一直有矛盾,我懷疑是不是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讓他放細作進來,還讓他透露這裡的佈局呢?”祖昭說。
聽了祖昭這麼一說,張遠立刻一拍大腿,哎呀一聲嘆了起來,說道:“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