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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過跟之前所做的噩夢大大的不同。之前只有丁三婆的魂魄闖進我的夢中,現在卻是夢到一大群冤魂野鬼將我團團圍住。更怪異的是我手中竟然握著七爺給我的奪魂刀,掛在脖子上的柳笛一直髮著清脆的響聲。

最開始的時候,夢中的那些惡鬼總是追著我跑,直到生生的把我從夢中累醒過來。後來我逐漸發現了一個怪異的地方,那些追我的惡鬼跟我總保持著一段距離,似乎有點忌憚我手中的奪魂刀。有一天我夢到我被一群惡鬼逼到了一處亂葬崗,柳笛還在響個不停,招來了更多的惡鬼,眼看就要被惡鬼撕掉,最後強烈的求生意識迫使我拿起了奪魂刀,砍向那些冤魂惡鬼。瞬時,噩夢中的那些冤魂惡鬼就煙消雲散了,我也徹底的明白了這奪魂刀三個字的由來了。

從那以後起,雖然每天晚上都會有冤魂惡鬼闖進我的夢中,我卻不再害怕,手起刀落,一個個惡鬼便被手刃掉了。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那個夢境,甚至開始喜歡上了那種殺魂的感覺,感覺在夢中我就是王者,所有的生靈都被我掌控在奪魂刃下面,特別是每個月初一和月圓之夜,那叫殺得一個酣暢淋漓,數以萬計的惡鬼死在我的刀下,然後第二天醒來,用自己的童子尿往那奪魂刀上面一撒,感覺整個人變得前所未有的舒暢。

將噩夢變成一種享受,一種快感,我的心性也逐步的發生著改變,變得更加的叛逆,身上總有一種同齡人少有的狠勁兒。

七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並沒有說什麼,甚至有時候我能看見他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裡,日子平淡無奇,父母南下忙於生計,也沒有傳回來什麼音訊。我一天天長大,七爺卻一天天的老去,我依舊堅持每個月用童子尿養刀,不照鏡子等習慣。

但是在我卻一直沒有忘記兩年前莫名失蹤的爺爺奶奶,還有那詭異照片的事情,我也沒再問七爺。我與七爺好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種無以言表的心事。

但我明顯的感覺到七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我與七爺的平靜生活。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陰曆二月的第一天,因為第二天就是我是十二歲生日。

二月初一晚上沒有月亮,整個村莊都是死一般的沉寂,我跟七爺一般晚上九點過的時候就睡了,因為第二天恰逢每個月的初二,我要用童子尿喂刀,所以頭天晚上喝了很多水,這樣才能保證第二天早上尿量充足。

可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總有想尿尿的感覺,我擔心第二天沒有足量的尿液來喂刀,強行憋著,可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起身向屋外走去,農村不像城市規矩那麼多,隨處就可以解決。我從七爺房間經過的時候,發現七爺的門是虛掩這的,我以為七爺忘記了關門,便幫他把門給帶上了。

我正在噓噓尿尿的時候,我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煙味,是七爺的氣息!七爺不是在房間睡覺嗎?我想起那虛掩著的門,原來七爺不在房間中!

我心中猛然咯噔了一下,這大半夜七爺不睡覺跑到外面去幹什麼?我跟著煙味四處尋找七爺的身影,我在那顆老槐樹下面看到了兩個人影。

一黑一白,黑的嘴裡有著火星子,不用說肯定是七爺,可那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就顯得異常的詭異了,特別是他那腦袋,竟跟肩膀齊寬,而頂部又是非常的尖,因為沒有光線,整個輪廓看上去,看上去就像是一朵蘑菇。這人怎麼會生得如此怪異,他是誰?七爺怎麼半夜跑出來見這個人?

七爺跟那穿著白衣服的人好像是在說些什麼,因為隔得太遠聽不見,出於很大的好奇心,我一步一步的向那棵老槐樹走去,即使有七爺在,我心中也有一絲的懼意,畢竟他們見面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