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放了兩天·就成這樣了!”
許盛容手裡的動作就微微一震,曾毅說的這位大行家,不會是指翟老吧!翟老在玩鳥這一方面·可是出了名的大行家,很多老同志也有這個興趣,經常要去請教翟老,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那天在軍總院,許盛容是親眼看著張傑雄陪著曾毅走了進去的,事後他才知道是翟家添了男丁,翟家自己的喜事,曾毅也能夠前去參與,足以說明曾毅和翟家的關係了。
打完手裡的這套動作,許盛容把架勢一收·取過一張毛巾擦著汗,笑呵呵道:“老爺子,別光顧著逗這隻鳥了,咱們是不是把小曾請進屋裡,抓緊時間先把正事給辦了?”
“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許老就放下鳥籠子·爽聲笑道:“來,小曾快進屋吧,咱們屋裡說話!”
進了屋子,曾毅先幫許老搭了個脈,仔細體會兩分鐘,最後笑道:“許老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前可是大為好轉,一定是許部長請了大國手!”
許盛容微微笑著,這曾毅的醫術果然非常了得,只是一搭脈,連這個都能判斷出來,他道:“是水老給開的方子!小曾你也是搞國醫的,依你看,要採取什麼樣的治療方案?”
曾毅心道難怪許老的身體大為好轉了,原來是水老給開的方子,不愧是大國手,這方子的效果好得出奇。曾毅想了一下,道:“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是先散瘀通絡,然後再固本培元,達到標本兼治的效果。”
許盛容就敢確定,曾毅能夠進入南江省的保健專家之列,絕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他的治療思路跟水老是完全一樣的。許盛容就欠了欠身子,伸手從面前的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方子,道:“來,這是水老擬的方子,你也學習學習!”
“謝謝許部長!”曾毅道了一聲謝,然後才接過方子,水老因為平時保健任務繁重,根本沒有時間靜下來著書,所以他的方子和醫案外面還是很少見的。
仔細看完方子,曾毅認真思索了片刻,如果由自己來開藥的話,也不外如此了,水老的這個方子不僅十分切症,而且增減用度都極為恰當,在擬方遣藥方面,水老確實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把方子疊好,曾毅又道了一聲謝,然後把方子放在了許盛容的面前,道:“水老用藥法度極其嚴謹,令我大長見識,相信只要按著這個方子吃下去,許老的身體就一定能恢復健康。”
許老笑了笑,道:“就是這個療程也太長了,我現在一張口,就是一股子藥味!”
“那也要堅持服藥才行。
許老的這個問題主要是體質上的原因,而且拖的時間太久了,想要完全痊癒,沒有三個月的療程怕是不行!”曾毅說到。
許老點點頭,道:“好,那我就繼續吃吃看,反正這段時間,感覺是舒服了很多。”
許盛容拿起茶杯飲了一口,不經意地問道:“小曾的醫術,是跟哪位名師學的?”許盛容在探著曾毅的底,那天水老可是講了,曾毅的急救術,跟大國手謝老有些淵源。
曾毅就道:“是家傳的,我的醫術都是跟我爺爺學的!”
“不知道令祖名諱是····…”許盛容就問到。
“曾文甫!”曾毅答到。
許盛容就在腦子裡把建國以來所有名醫國手的名字過了一遍,包括這些名醫的家學淵源都思索了一遍,尤其是把謝全章老人的師承脈絡仔細捋了一遍,但確實沒有聽說過曾文甫這個人,他只得道:“名師高徒,令祖的醫術,肯定也是國手級別的。”
曾毅重重一頷首,道:“我也只學到了我爺爺的一半水平·剩一半,還需要不斷地歷練!”…;
“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名醫的!”許盛容淡淡一笑,道:“這次黨校畢業之後,小曾你有什麼打算?部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