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周,他們家的房子個個修得跟炮樓似的,我們做什麼都在人家眼皮底下,你一個女孩子,難道這也能忍受?”
“誰叫我們家當初虧欠人家?這些事,忍忍就算了!”那個**的聲音說完,“吱呀”一聲,窗戶開啟了。
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小蘿莉站在窗戶前,旁邊還站著一個梳著兩條小辮的模樣只有七八歲的女孩。
“我的媽呀!”鍾良算這一刻如遭電擊,痴痴的看著這個女子,嘴角處,口水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梳著兩條小辮的女孩一抬頭,正好看見鍾良算一副豬哥相,急忙叫道:“小語姐姐,快關上窗戶!外面有個豬哥在偷窺!”
“啪!”
窗戶關上了。
“我靠!死丫頭!也不讓我多看一眼!”鍾良算意猶未盡,吩咐身後的隨從:“把這地方的樓再加兩層。”
“老爺,樓高了恐怕掉下來就掉到姬家去了。”下人連忙說道。
“老子正有此意!”鍾良算再加上一句:“這座樓,就叫做炮樓,嘿嘿!”說到後來,鍾良算的口水再次流下來。
以他目前的財勢,不消兩天,一座泰安城最高樓就豎立在小語閨房對面。從此,鍾良算每天就在這座樓上吃喝拉撒,其他的事情不聞不問了,離開一會,心裡就跟貓抓一般。
自從鍾良算偷窺一次後,那扇窗戶再也沒有開啟,這樣一直過了十來天,一天深夜,明月高照,和煦的chūn風輕輕拂過楊柳枝條,那座閣樓前的小池邊,月影婆娑,蕩起層層漣漪。
“小語姐姐,你在看什麼書?”稚嫩的聲音出現了。
鍾良算一骨碌爬起來,身子趴在地上,兩隻眼睛湊到窺視孔前往下張望。
“大人的書,小孩子不許看!”小語嬌嗔的說道。
“咦!小語姐姐,你的臉紅了耶!是不是chūn心蕩漾啊?”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快去睡覺!”
這陣聲音過後,四周靜了下來。
“他nǎinǎi的!快起一陣大風,把那扇窗戶吹開!”鍾良算心裡狂叫道。
“吱呀”
窗戶開啟了。
小語痴痴地望著一池chūn水,漫聲吟道:“音漸不聞聲漸消,多情總被無情惱。”
就在這時候,她頭頂上,一個微微顫抖的聲音叫道:“小語妹妹,好詩!好溼呀!”
小語抬起頭一看,鍾良算嘴角的口水正“啪嗒啪嗒”落入她們家的池塘中,頓時氣得俏臉通紅,“啪!”窗戶狠狠地關上了。
“他nǎinǎi的!小娘皮,老子一定要把你追到手!”鍾良算這一發狠,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
第二天,鍾良算一起來就來到那具黃金棺材前,吩咐道:“把棺材撤下去,給老子打造一艘最大的黃金船,插上風帆,再寫上一帆風順四個大字!船頭對準姬……那個鵬。”
“老爺,他不是你的仇人嗎?”下人不解的問道。
“你懂個屁!一家人鬧點不愉快,那不很正常嗎?聽好了:他是老子的大舅子!”
下人一聽,乖乖!都成了大舅子了,那還不賣力點?於是,泰安城從沒見過的一艘最大的黃金船被打造出來,船頭對準了姬鵬的住處。
鍾良算換上一身行頭,手搖黃金扇,腳蹬黃金靴,就連手上的書都是黃金做的,每天就在炮樓上,搖頭晃腦,口裡吟道:“音漸不聞聲漸消,多情總被無情惱。好詩,哈哈好溼!”
“這傢伙真是俗不可耐!”十幾天前進城的老頭冷冷的看著鍾良算的模樣,說道:“小語,你安心修煉,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