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你nǎinǎi個頭!”施大逍飛起一腳,把山羊鬍子踢了個狗吃屎。
“你小子!”施大逍怒喝道:“身為格魯的晚輩,對他的朋友欺詐隱瞞!說:淨壇教是怎麼回事?”
山羊鬍子爬起來,有些委屈的說道:“兩位,這都不怪我!是你們走得太急了!我還準備告訴你們:目前在外面橫行的是汙壇教,真正的淨壇教已經遠遁深山,不問世事了!”
“小子找打!這麼重要的情況不早點說!”施大逍語氣雖然嚴厲,臉sè卻緩和下來。
說了半天,施大逍沒有看到格魯,於是問道:“格魯那小子哪去了?”
“兩位,格魯前輩去了哪裡,在下也不知道。”山羊鬍子推脫的一乾二淨。
“孃的,看來格魯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施大逍喝道:“把你們好吃的都拿出來,老子吃完了就走路!”
山羊鬍子連忙跑進去。
“前輩,既然決定走了,還吃什麼飯!多耽擱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鍾良算對拘咒心有餘悸,如今他們賴以抵禦的狗血也用完了,萬一在吃飯的時候,哪位壇主心血來cháo,弄個什麼拘咒下來,恐怕他只能捧著碗在天上吃了!
“小子,我老人家又要埋汰你了!你也不開動你那可憐的小腦袋想想: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卻連一個最淺顯的咒語都沒學到,而山羊鬍子卻懂得靈咒!這是什麼概念還要我教你嗎?”
鍾良算一拍腦袋:“對呀!能學到靈咒的人,一定是核心弟子,山羊鬍子對汙壇教,淨壇教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他是……淨壇教的人!”
“對咯!”施大逍揶揄道:“不是我老人家提醒你,你就算把你的小腦袋拍破了也想不到!”
“前輩,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鍾良算問道。
“你小子只管配合我老人家,看我老人家怎樣戲耍山羊鬍子。”
“前輩,飯菜做好了,請前輩入席!”山羊鬍子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舉步走了進去。
“小子,你做菜的味道還蠻不錯嘛。”施大逍邊吃邊稱讚,絕口不提在汙壇教發生的事。
“哪裡!兩位即將返回,這點菜是在下一點敬意。”山羊鬍子受寵若驚。
“嗯!你小子合我老人家的胃口!”施大逍夾了一口菜,不再理會山羊鬍子,對鍾良算說道:“這次去汙壇教,總算領教了不落大旗的厲害!那真是血光滿天,殺聲遍地呀!”
山羊鬍子臉sè大變。
鍾良算一看這架勢,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前輩,據說那面大旗即將功行圓滿,我聽說,他們在功行圓滿之rì,要拿什麼祭旗,那叫什麼來著?”
山羊鬍子脫口而出:“青木令!”
鍾良算一拍大腿:“對呀!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山羊鬍子此時坐立不安,但是礙於施大逍的面,不敢發洩出來。此時,他只盼著施大逍他們早點吃完回去。
施大逍他們依然不緊不慢吃著,偶爾還講幾句笑話,兩人笑逐顏開,看不出這次的極東之行有絲毫的不滿意。
山羊鬍子皮笑肉不笑的陪侍在一旁,心裡就象貓爪子在撓,好不容易等他們吃完了飯,施大逍吩咐道:“上茶!”
“咦!你小子耳朵哪去了?叫了半天怎麼沒反應?”
“兩位,我這裡沒茶!”
“胡說!這般古sè古香的地方,怎麼會沒有茶葉!”
“茶葉是有,不過晚輩沒時間陪前輩了。前輩想喝,在下願意送兩斤茶葉給前輩上路。”山羊鬍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小子!”施大逍怒道:“哪有這樣對前輩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有什麼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