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編制方式。之所以過去不提,有人說那帶有軍車主義的味道。
在菊地舞與眼前的分隊長聊天的時候,曾經談到這件事。
“那不是件頂無聊的事情嗎?如何編制就能體現出軍國主義嗎?這就好像說,讀過阿道夫。希特勒那本書的人,就一定是納粹一樣可笑!”
眼前的分隊長,在菊地舞的眼中,那是可愛的男人,他有濃眉以及像軍人那樣剃得短短的頭髮。
大概有25歲左右,是一個山口組的成員。這不影響菊地舞喜歡他迷人的眼睛,和溫和的笑容。最少就算菊地舞這樣的沉重也知道,山口組是合法的組織,而且在京都附近的山村裡,每年都能夠收到他們兩次禮物。
與中國現有的黑社會相對而言,扶桑帝國的黑社會有著更高階的形式。這樣的對比不包括香港、臺灣、澳門的老派黑社會組織,畢竟那些都是曾經的舊中國遺留下來的。
至於此刻中國的黑社會,卻是逐漸從官僚體系的官僚化,以及市場經濟的運作之後出現並強大的。但不能比擬扶桑帝國,這個原本就黑社會發達的國家相比。
最少在扶桑帝國的3380個暴力團體裡,山口組、住吉會、稻川會,都已經完成了企業化的變更,他們成了體面人。
例如山口組總部門口有一個醒目的標誌牌,上面似乎是該組織的“社群友好宣言”:我們不允許使用童工,不賣毒品,也不亂扔菸頭。
甚至扶桑帝國24家最大的暴力團都是身份公開的“合法團體”,它們的總部都設在大城市黃金地段,下屬成員也都在胸前掛著身份牌兒和公司徽章,就像大公司一樣。
最少菊地舞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打算“稱帝”的扶桑帝國的黑社會。雖然在屍亂初期,的確有些黑社會打算憑藉自己的實力,控制一些倖存者。
然而分散的軍隊,以及迅速整合的“扶桑國民自衛軍”,很快就清理了那些人。畢竟軍法的管制,除過嚴格之外,還有嚴厲無情的特徵。
眼前這個名叫上野人的青年,就是山口組裡的一個普通人,連小頭目都不是。與普通人相比,他有著更多的勇氣,也有著更好的心理素質。自從他加入到菊地舞率領的小隊之後,整個小隊的作戰能力提高了許多。
上野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是就是他是的菊地舞戀人。甚至的菊地舞初夜,就是在大學校園裡的體育場上,那堆積如山的物資之中的小空間裡完成的。在生化末世的時候,這種浪漫的愛情,的確替菊地舞緩解了許多憂愁。
甚至這種事是倖存者基地裡鼓勵的事情,在倖存者基地裡,允許“慰安”行為,但不允許強。jiān與暴力發生關係的行為。這種行為被稱為“相互慰安”的行為,它可以使所有災難之中的人平復他們的心情,同時也鼓起勇氣。
上野人對待男人的時候,有著他社團成員的兇悍。甚至不需要進行什麼衝突,亮亮身上的紋身就已經決定了大家的地位。可見網上流傳的那段可笑的比紋身影片,倒也是有其來源之處可考的。
17歲的菊地舞在體育場的“相互慰安”活動裡,是受到爭奪的人。只是她自己更喜歡穩定的關係,而上野人就是她最穩定的關係。而且這種關係還沒有影響,上野人支援她成為隊長。
頭盔的面罩上,是投影式的影片。那是首相的演講,菊地舞把影片縮小到一角,把演講的聲音透過虛擬鍵盤調到最小。虛擬鍵盤技術,並不是什麼神奇的科技。出現在公眾眼裡,大概是《駭客帝國2》裡鏡頭。
“可不是,那個老頭子喋喋不休的沒完。我不喜歡我們國家的政客,他們對於我們扶桑人壓制的太多。所以我們山口組就算想做些什麼,也都會在外國去做。”
“嗯,我相信山口組最好的變化!”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