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薇爾這樣的回答,對於醫學以及相關的科學,完全一竅不通的郭震北根本聽不懂。為此他曾經與自己手下的生產組的人聊過天,探聽他們被改變了什麼。最少就他來說,不能改變他人的自主xìng,即不能讓對方的“靈魂”受損。
“我幾乎不相信這是我自己做出來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的手指居然如此靈巧!我學會了編織,我學會了使用手工工具製造,我還會做法國大餐,你想試試嗎?”
這是生產組裡的女人們說的,她們並不像郭震北以及戰鬥隊的人那樣,獲得了輔助觀察、攻擊的能力。他們獲得的是一種指導,以及對手控制更jīng確的能力。
“現在她們什麼食物都會做,只要你想,就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你也不必擔心,他們流落到山林裡的時候,會找不到水,不會生火,甚至不知道螞蟻窩裡也有美食。不過你不必找她們,她們的手段比我差遠了。如果你想吃什麼的話,我親愛的丈夫,你可以告訴我,我保證燕子姐妹下廚,也會做出讓你難忘的美食。”
法國大餐那當然是“荒野求生”的副產品,同樣也給郭震北帶來了一些麻煩。
作為倖存者小隊的隊長,在這生化末世裡的時候,他自然得到了女人們的青睞,甚至還有糾纏。如果不是藤晴與絲薇爾看得緊,他郭震北早就犯下大把的“作風”問題。
而曾經以為自己受到過長年的,“拴住丈夫的胃,就拴住他的心”的教育的藤晴一聽就不幹了。
“這是作弊,你們兩個不能賴皮,尤其是你絲薇爾,要把這個程式給姐一份才成!”
經過了解,郭震北知道了下面這些資訊。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汽車的人,此刻能夠修汽車,能夠使用電火焊,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像是生產組的組長李寶強所說的,他感覺到現在工作起來,即輕鬆又有十足的效率。
“我記憶力變好了,而且思維來的更加縝密也更加迅速!甚至我的眼鏡,可以提示我書寫或者記錄的錯誤。而且郭隊長,我可以不用帶著賬本,也不需要帶電腦,就可以回答你對於賬目上的任何問題!”
這當然是神奇的,雖然生產組的人面對喪屍的時候,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相信這會引起了薛丙山的興趣,只是眼下最重要的工作,卻是要清理眼前的35層小高層。
“我們不知道樓上有多少倖存者,你像我們都是住在靠近頂層的人。下面還有多少人生存,我們不大清楚。不過根據我們的分析,倖存者應該相當多。”
這些技術人員的分配,與絲薇爾的分析不謀而合。一是他們的應酬較少,而且作為技術人員,往往他們的生活也比較規律。除過已婚的之外,應該說存活的人佔多數。
無疑這是一個好訊息,因為孩子與學者,是絲薇爾以及藤晴最關注的人。他郭震北救援的時候,自然也會把這些目標優先等級提高。
在薛丙山隔著自己搜尋的時候,郭震北順口問了問樓上的情況。
“你知道,全停電了。樓道里烏黑一片,平時誰也不出門。都在自己家裡,有事了才相互招呼。我們就是盼哪,看什麼時候這混亂的局面會結束。”
相對來說,技術人員往往都是文明人。他們不像他郭震北,因為工作的環境,還有些野xìng。
手中端著弩弓,在戰術手電的照耀下,郭震北搜尋了薛丙山他們控制的5層樓。狹窄的樓閣與狹窄的樓梯,都讓人感覺到施展不開。尤其這種有電梯的樓,樓道的照明一但停止,就烏黑的如同在夜間一般。
“樓道里有喪屍嗎?”
薛丙山點點頭,他的解釋給郭震北提供瞭如下的訊息。
“向下的樓道,從33層往上都被我們堵住了。而且……”
說到這兒,薛丙山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