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奪走我初吻的人,昨晚的那一幕可一直迴盪在我的腦海中抹不去啊,真是要命啊!所以剛剛看著你那張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處理過的嘴唇,我真是窩心啊,窩心!畢竟我的嘴唇可沒有被人汙穢過啊,一想到曾經我的嘴唇差點沒被你的嘴給‘撞碎’了,想想當時的感覺我真的。。。好想再來一次呢?幸好你起來的早,不然我就會向你對我一樣撞上去的。”
“什麼時候回去?”童嘉暢忽然從滑稽的狀態回到真實的狀態裡。
童嘉暢笑的有些傷情:
“能說說昨晚許了什麼願望嗎?畢竟,一下過了那麼多年的生日,很好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願望呢?”
“生日願望是不能說出來的,那麼沒常識啊!也對,一個家中只有小學畢業證的人,怎麼會有那麼高深的常識呢?”
面對他平淡的調侃,童嘉暢似乎也很平淡:“哈啊。。。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遇到富婆,被富婆包養;遇到富婆,被富婆包養。”
尹孟回不顧及公共場合哭泣著,沒有永遠的他,這份記憶雖然短暫可對他來說真的好珍貴!
46 殘夢
童嘉暢淚流滿面的失去了方向感,他看著到處都是人,他都迷路了:“大爺的,洗手間在哪兒啊?”
童嘉暢的一聲疑問,沒想到真有人告訴了她:“左邊直走右手邊就是。”
“謝謝!”童嘉暢依然頭也回的就去了洗手間。
而這位提醒他的人,就是尹朦朧。她恢復了狗仔的一身行頭,依然戴著一頂綠帽子。她也目睹了剛剛一幕,眼角還殘存這淚痕。
當童嘉暢在洗手間裡面發洩完走出來時,飛機已經起飛了。悽美的神情注視著天上的飛機。
“喂,送情人嗎?哭的眼睛都腫了?”尹朦朧在機場門口等著童嘉暢。
“娘嘞,怎麼是你啊?”童嘉暢一副見到怪物一樣看著尹朦朧。
“哇!記性不錯啊,深夜一別竟然還記得我。”尹朦朧很驚奇的感慨著。
“你那張臉想忘記都費勁,還有你那標誌性的綠帽子。在機場幹嘛呢?不會是想效仿瞎貓碰到死耗子在機場等明星下飛機吧?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恆心想做狗仔的?”童嘉暢似乎很疲憊的無力的和尹朦朧對話。
“切!嘴巴那麼毒,不久的將來我肯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你記住我就好,‘戴著綠帽看日出’我的筆名。再見!”
尹朦朧說完就揹著裝備緊了一下頭上的綠帽子跑走了。
童嘉暢虛脫的看著尹朦朧離去的背影,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跑神兒的童嘉暢頓時一驚,看著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便調了調嗓音接了電話。
童嘉暢接了電話一句話都沒來及說,短短的一分鐘電話就掛了。童嘉暢心灰意冷的去了一家劇組,因為那家買走他的小說的置辦方淘汰了他的小說。
到了劇組,童嘉暢被人冷淡的接待著,一個老女人,叫做陳蕾。是位導演兼製片人,本來她手下的編劇已經決定用童嘉暢的小說改編成的電視劇劇本的,就是她突然淘汰了童嘉暢的小說。
沒多會只看到他手拿著自己小說的稿子無力的走了出來。他看著手中的稿件,神情很複雜,這是他的夢想,這是他的追求啊!如今被人頭也不回的回絕了、再加上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他整個人頓時覺得空落落的,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童嘉暢一臉頹廢的又一次回頭往陳蕾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當童嘉暢轉過頭時一個突然的身影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把他手中的稿件撞到揮灑滿地。可那人還一副理直氣壯仗勢欺人的樣子丟了一句話給童嘉暢:
“沒長眼啊?”
那人正是曾借戲欺壓莊毅的許昂,童嘉暢看著自己的一張稿子正在許昂的腳下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