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憋著,只能這樣做,這也是令姐對豐生的一番愛惜。”
楊豐說道。
“哼!”
玉環姐姐冷哼一聲。
緊接著她向旁邊一名親信宮女使了個眼色,後者低著頭,俏臉紅紅地走到楊豐身旁,把白嫩嫩的小手伸過去摸了一把,立刻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氣,那張俏臉更是殷紅如血,就像抓了毒蛇般駭然地趕緊縮回手,然後邁著小碎步走到玉環姐姐身旁,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玉環姐姐的臉立刻一紅,但迅速恢復了正常。
“算你老實,那你如何去我三姐那裡的,為何未曾被金吾衛發現?”
緊接著她問道。
“貴妃,您太小看我了,就長安城的城牆我都能直接跳上去,這長安城的千家萬戶於我平地一般,金吾衛那些傢伙能發現我簡直就是笑話了。”
楊豐得意地說。
“那你知道李宓府嗎?”
玉環姐姐不無調笑地說。
“呃,貴妃,您這是在教豐生做個採花賊嗎?”
楊豐愕然道。
“我可什麼也沒說,我就問你知不知道李宓府,你惦記人家女兒,總不能連人家住哪兒都不知道吧?我可沒教你做有違律法的事情,話說這長安城內倒也鬧過幾次採花賊,有一個好像至今也沒抓獲,這也不知道下一次會是哪個好人家的女兒遭殃。”
玉環姐姐說道。
“明白,豐生明白!”
楊豐眉開眼笑地說。
這的確是個辦法,回頭半夜摸進李宓府中,把李盈扛出來就行,直接帶到碎葉去,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過些年做董卓曹操時候再帶回來,估計李宓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貴妃,現在可以撫琴了嗎?”
他緊接著問道。
玉環姐姐慵懶地點了點頭。
楊豐很隨意地兩臂一分,身上纏著的紅綾立刻斷開,玉環姐姐視若無睹般躺在那裡,彷彿在想什麼心事一樣看著外面逐漸變暗的天色,這時候有宮女擺上琴,房間一盞盞蠟燭點燃,在搖曳的燭光中,楊豐活動一下雙臂坐下來,沉吟一下開始彈奏平沙落雁,這時候撫琴仍舊是最頂級的風雅行為,而平沙落雁是古曲中最晚出現的,他完全可以說是自己譜的,隨著琴聲在房間響起,整個房間的氣氛立刻變了。
雖說純屬裝逼,但楊豐的琴藝絕對一流,畢竟過去當皇帝時候這也是偶爾彈一彈的,考慮到他這時候得差不多九十的實際年齡,一個這樣的老不死玩這個還是小菜一碟。
隨著他手指流水般動作,悠揚的琴聲亦如流水般在房間流淌,伴著繚繞的香氣,搖曳的燭光,外面流水的叮咚,一時間彷彿不是在這個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最華麗的宮殿,而是清幽的山林,在鳥語花香中對著流淌的清泉,一切煩惱紛爭都在在琴聲中消失了,只剩下最單純的寧靜……
“獻醜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聲突然停止了,楊豐一推面前的古琴,長出一口氣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戰場上殺人如麻屠城都不帶眨眼,戰場下文采風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機巧之物層出不窮,就連戲你都能寫,明明一個遊戲花叢的色中惡鬼,卻又譜出如此滿含山林隱逸之風的樂曲,一首明月幾時有更是令滿朝文臣為之傾倒,前幾日李太白聞得都嘆為天人之做。”
過了片刻玉環姐姐才回到現實,她半躺在那裡,一臉好奇地說道。
“這個,我很複雜!”
楊豐換上了一臉滄桑說道。
玉環姐姐一雙美目看著他,然後伸出一隻胳膊,這是盛夏季節,她身上只是一件薄紗裙,抬起胳膊的時候手臂立刻露出,在燈光下她那好到即便現代也可以拍護膚品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