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對於雲悠悠而言都是有些暈暈乎乎的,總之,這孩子滿腦子都是那句“房事不宜太過頻繁”,越想臉蛋就越紅,大家都懷疑放個雞蛋上去,是不是能將雞蛋給烤熟了。
新婚第二天,按照禮俗,是回門的日子。所以,在給柳滿兒和允祿等人敬了茶後,雲悠悠和弘昱一起回門,自然又一番熱鬧。
就像柳滿兒對雲悠悠說得那番話一樣,雲家二老也在看到自家女兒那怎麼也掩藏不了的紅草莓後,分別找了新郎官和新嫁娘談話。內容倒是和柳滿兒所言差不多,卻更細緻點。雲母是個農家婦,她和雲百農是從小就定了親的,她嫁給雲百農的時候剛好也是十四歲。那個時侯的雲家並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村中最貧窮的。雲母初為人婦,家裡的家務活,地裡的農活都是一手抓。夫妻兩感情好,自然便有了孩子,仗著身子骨利索,即使懷了孩子,這些家務活雲母也是辦得井井有條。只是,因著摔了一跤的緣故,卻使得孩子早產,那一次,差點母子兩人都進了黃泉路。雖然最後母子均安,卻到底損了身子底子。而那孩子也沒能撐過週歲,就這麼去了。
雖然,長子的離世有種種原因,卻始終是雲家二老心頭的痛,在他們看來,不僅僅是因為摔了一跤,太早懷孩子也是對身子骨不利的。畢竟,十四歲,骨架什麼的都還沒有完全張開,懷孕什麼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乖乖地聽訓的二人,晚上回到莊親王府,倒是很是自然地蓋著棉被純聊天。雖然,某個小迷糊蛋即使只是覺察到身邊弘昱的氣息,那張臉就有些紅得厲害。
忙碌了一整天,總算來靠在床上的雲悠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夫君,昨晚,我們是怎麼從空間裡出來的?”
看到自家夫君那張冰塊臉上帶出的幾分笑意,墨黑如玉的雙眸裡更是泛起點點漣漪,莫名地雲悠悠就覺得滿臉燥意,該死的,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不就是,不就是做著做著昏過去了嗎!誰叫他這麼厲害!誰叫他這麼沒節制!她都說了不行了!越想越是燥得不行的某個迷糊蛋竟然學起了鴕鳥,直接躲進了空間,徒留弘昱一人在那張放著鴛鴦錦被的大床上。
而云悠悠在發現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小手捂著臉頰,有些懊惱地跺了跺腳,天哪,她怎麼就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沒等雲悠悠懊惱完,她的面前就出現了身著白色中衣的弘昱!
兩人大眼對小眼地對視了很久,雲悠悠嚥了口口水,眨了眨雙眸,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夫君,你可以自由出入這空間?”
見弘昱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點了點頭,雲悠悠一時之間大腦有些宕機,片刻後,資料重整安裝啟動,反應過來的雲悠悠立馬把剛才的尷尬啊,害羞啦丟到了千里之外,整個人一蹦就掛在了弘昱身上,小臉蛋更是笑得比花還燦爛,雙眸水汪汪的,閃著高興的光澤。
在雲悠悠看來,和自己一樣可以同時隨意進出這個空間的弘昱,自此以後真的成為和她親密無間的存在。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們彼此相互依存,根系相互纏繞,枝椏相互糾葛,樹葉相互碰觸,不分彼此。這就像是兩人之間感情的一種肯定,讓雲悠悠整個人都樂陶陶的,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有時候我們不能不說傻人有傻福,顯然雲悠悠這個天然呆從本心出發的直覺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弘昱之所以能夠成為這個世界除了雲悠悠之外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這個空間的人,就是因為他和雲悠悠之間毫無保留地真心。他們都將彼此當成了生命中的最重。特別是雲悠悠這個空間的主人在弘昱面前更是猶如一張純粹的白紙,毫無保留。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弘昱是唯一一個知道雲悠悠所有的秘密,分享了雲悠悠所有的情緒,並且能夠全心地包容,只要雲悠悠是雲悠悠,就不去管其他事情的存在!
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