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天緩緩開口:“為了救太子和錦親王,月兒…用了禁忌之術,然後…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怕嚇到朕,嚇到你們…所以離宮出走…如果不是朕對外放出病重的訊息,他…不會回來。” 轉頭看向站著的眾人,司御天臉上露出狠決,“朕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司寒月是朕的寶貝!是朕的愛子!是雍親王的親侄子!是太子和其他親王的親兄弟!是我大堰國最尊貴的七殿下!如果讓朕聽到一聲會傷到月兒的話,朕不管他是誰,朕都會毀了他!皇兄、太子、還有你們幾個……意下如何?” 司御天說完把視線調到最前方的幾人身上。
“本王的侄兒如果被人欺負了,那不就是欺負本王麼?”司啟天冷冷說了句,接著不再說話。
司嵐夏冷冷地笑了笑,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把寒月的被子掖了掖:“父皇…不用您出手,誰若惹寒月不高興,就是和本宮作對,就是和我們為敵,父皇…您放心…”
“父皇…”其他幾人跪坐在床邊,心疼得看著床上瘦弱病態的人…從這一刻起,換他們來保護他……丟失的心隨著這人的歸來再度回到自己的體內。堰國最具權勢的幾人因這人的迴歸再一次地凝聚在了一起……
貼著溫暖胸膛的腦袋微微動了動,懷中人的氣息漸漸加重。司御天在寒月剛有動靜的時候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等待著寶貝的醒來,不一會那雙深有幽潭的雙眸慢慢睜開,在迷惑了一下之後,微抬著看向自己。
“父皇…”剛醒來的人,聲音有些沙啞,空靈的天籟有些妖異的魅惑。
司御天沒有說話,吻了吻寒月的額頭,把自己從被褥中撤了出來,在寒月有些不解的眼神中出了臥室,不一會司御天手上端著一個瓷碗走了回來。重新坐進被褥裡,把人抱進懷中,司御天拿過一直熱在外面的燕窩粥,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喂到寒月的嘴邊。司寒月看了父皇一會,乖乖張開嘴……靠在父皇的身上,司寒月一勺一勺的吃著燕窩粥,腹中飢餓的叫聲隨著熱粥的進入而漸漸平息。
拿著空碗,單手把寒月抱到一旁,司御天又離開,再一次回來時拿著茶。“月兒…把參茶喝了。”冒著熱氣的茶端到寒月的嘴邊,司寒月僅猶豫了一下,便配合地喝完他從不愛喝的東西。倒了杯清茶,司御天再次喂寒月喝下,大概餵了三杯茶後,司御天見寒月不願再喝,把茶拿了出去繼續熱著。
重新回到床上的司御天把平放在床上,然後鑽進被褥中覆了上去,同時小心自己壓到瘦弱的人兒。“月兒…”摸著寒月耳上的耳墜,司御天的語氣有些危險,“父皇…以為已經完全得到你的信任了…”
看著好像有些不悅的父皇,司寒月眨眨眼:“我相信父皇…”父皇是他感覺最安全的人。
“既然相信父皇,為何要消失不見?為何要私自離開父皇?你不是說除非父皇要殺你,否則你絕對不會立刻父皇的麼?”此時的司御天充滿了秋後算賬的氣勢,這次要不一次性解決好,他不敢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而他,無法再承受一次。
“……我…變成妖孽了…不是父皇的司寒月了…”司寒月慢慢地說出自己離開的理由。
“你這樣就是不相信父皇!”輕輕咬了寒月的唇瓣一下,司御天低呵一聲,眼睛中怒火湧現,“父皇不是告訴過你,無論你是誰,你都是父皇的寶貝麼?!為何不記得父皇說過的話?!”
司寒月此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當時確實是那麼想的,然後就決定離開…伸出指甲已被修剪過的手,司寒月雙手撫在父皇的臉上…父皇的臉瘦了…司寒月的眼中有些不悅。
看著這樣的寶貝,司御天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拉下寒月的一隻手放到唇邊吻了吻,因傷痛而變得的低啞的聲音響起:“月兒…不要再突然消失不見,父皇…會死的…你一走,把父皇的心也帶走了,沒有了心,你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