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到宣王的身上,不由得不安起來,不會是宣王為了栽髒陷害君淵吧?
堯景帝正想著,下首的容凜又說道:“刑部尚書可有提審呂放,問問呂放是否是本王派人殺的他。”
刑部尚書一怔,他倒是把呂放帶了過來,不過並沒有提審呂放,呂放難道知道是誰背後欲殺他。
堯景帝本來想責難睿王,不過當著滿殿朝臣的面,不好表現得那麼明顯,只得命人把呂放帶進來。
呂放給堯景帝磕了頭後,起身站好。
堯景帝問呂放:“昨夜的刺客,你知道是何人派出來的嗎?那些刺客交待幕後的指使者乃是睿王爺?”
呂放一聽,又再次的跪下稟道:“回皇上的話,不是睿王殿下派人殺的臣。”
呂放的話一出,大殿內立時一片議論。
堯景帝的臉色也黑了下來,呂放又往下說道:“因為昨天睿王爺派人給我送了一封信,說夜裡有人要刺殺我,讓我小心點。”
“若是真是他派的人殺我,絕不會派人給我送信,而且他派了一個人隱在牢房裡保護了我。”
正因為睿王派人給他送信,所以他一直沒敢睡,盯著牢房門口,所以看到這些人一出現,他便大叫起來,當然他不知道牢房中隱著一個人保護他。
呂放話一落,容凜不卑不亢的開口:“回父皇的話,兒臣之所以保住呂放,就是為了保住自己,因為蕭家被抓,兒臣也置身於風口浪尖之上,兒臣怕有人藉機謀算兒臣,所以便派了一人暗中保護呂放,若是兒臣指使的人殺呂放,兒臣又豈會派人保護呂放。”
容凜說完,又接著說道:“兒臣一直相信蕭家是清白無辜的,所以何需多此一舉。”
容凜說完,大殿下首議論聲更多,沒想到卻不是睿王爺,不是睿王爺,又是何人。
難道真是有人栽髒陷害的他。
容凜抬眸,眸光幽幽的望著大殿一側臉色不好的宣王殿下,他慢吞吞的說道:“父皇,兒臣王府的三千親衛,身上都繪有圖案,每一個人身上都是一種圖形,圖形當中便是此人的身份記號,若是父皇不相信,可以下旨查這些人身上是否有圖案,所以就算有人想冒充本王府邸裡的人,都是不能夠的。”
容凜說完,堯景帝的心裡沉甸甸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事已到此,他已經知道是誰栽髒陷害的睿王,一定是宣王,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收回睿王府的三千親衛,可是他知道不知道,他這樣做,很容易給自己惹來麻煩。
他一再和他說,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舉妄動。
君淵此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偏不聽,這下好了,竟然招惹了出這件事來。
堯景帝不想把這件事再往大了扯,立刻沉聲說道:“沒想到背後的人竟然如此的膽大妄為,不但到刑部去殺人,還公然的栽髒到睿王爺的頭上,該死的東西。”
他一言落,望向大殿下首的刑部尚書:“你立刻給朕去嚴查,看這些人背後究竟是什麼人指使的,若是查出來,絕對嚴懲不貸/。”
大殿內,宣王鬆了一口氣,周身的冷汗,衣服全粘連在身上,他真害怕父皇一怒治他的罪。
他知道父皇一定懷疑到他的頭上了。
不過看現在這狀況,父皇是想保全住他了。
宣王剛鬆了一口氣,大殿下首的容凜又緩緩的開口了:“父皇有所不知,昨夜兒臣除了派人保護了呂放外,還抓住了兩名刺殺呂放的刺客,經睿王府的親衛盤查,這兩人交代出背後的指使者乃是宣王殿下。”
容凜話一落,朝著殿外冷喝:“把人帶進來吧。”
大殿外面,弦夜很快押了兩名黑衣刺客進來,這些人動作僵硬,形動不便,是被人提進來的,他們完全不能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