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起身走到秦灝的床邊,慢慢的坐下來,伸手去扯秦灝的被子,一邊扯一邊說道。
“秦灝,她當初那樣做,乃是迫不得已的,她是為了保護你所以才把你放在秦王府裡的。”
秦灝忽地拉下了蓋住臉的錦被,望著容臻說道:“你以為我是因為她把我放在秦王府怪她嗎,不是的,我是恨她,為什麼要害了大曆,我們本來都生活得好好的,可是因為她這麼一搞,我們全成了亡國奴了,若是被人發現我們的存在,說不定所有人都想殺了我們,因為我們是大曆皇室中的人,若是被開羅的人知道,我們必死無疑,我恨她是因為這個。”
容臻黯然了,聽到秦灝說到這個,她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因為這是國與國的較量,不是單憑某一個人就能改變的,而且天命如此,這些由不得她,就好像天命裡,離兒要當開羅的皇帝一般。
“秦灝,你一一。”
容臻伸手拉秦灝,還企圖說服他,不想窗外忽地有一道身影飄了進來,旋風似的直往容臻身邊飄去,然後一道巨大的吸力吸住了容臻,便往自己的身邊帶。
秦灝一看,抬手便抓住了容臻,飛快的望向對面,看到一身紫色繡金棠花的容凜,黑沉著一張俊美的臉,瞪著他,好像和他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秦灝順著他的眼光往下看,便看到自己緊抓著容臻手,正因為這樣,所以容凜的臉色才會如此難看的。
不過秦灝並沒有放開容臻的手,依舊冷冷的和容凜對恃。
“怎麼了,睿王爺?”
“放手,信不信我廢了你那隻手。”
“你倒是廢廢看,你若是廢了我這隻手,我倒要看看臻兒還嫁不嫁你。”
容凜一聽臉色更黑了,眼睛裡噴火了,咬牙切齒的怒吼:“她嫁我關你什麼事。”
“誰讓我是她哥呢”秦灝得意的笑了起來,其實他心裡如小針刺著一般的疼,無數個聲音在心裡吶喊著,他不想做臻兒的哥哥,那怕搶不過容凜,好歹也能阻阻他的心,可是現在他倒好,直接成了臻兒的哥哥。
不過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不過即便他這樣,容凜也受到了刺激,臉色黑沉陰森的抬手朝著秦灝一掌劈了過去,秦灝抬手便想接。
容臻趕緊的把自己的手從秦灝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飛快的拉著容凜退了一步,以防這醋男真的毀掉了秦灝剛好的手臂。
容凜一看容臻拉他退開,為防傷到容臻,他陡的一收內力,緩緩的平息了心頭的氣息,然後望向容臻的時候,憂怨無比的開口:“臻兒,你和他這麼親熱做什麼?”
容臻睜大眼,無語的望著他:“我什麼時候和他親熱了,我在勸他進宮去看看定國公主府,也就是你姑姑好不好,我看定國公主很可憐,想勸秦灝進宮去看看她,沒想到正好碰上你來,不問青好皂白的便要打架,眼下我們四周壞人很多,你有這精力,不如去和別人打,自家打自家的有什麼意思?”
容凜一聽容臻這話更鬱結了,狠瞪了秦灝一眼說道:“他算什麼自家人。”
秦灝很**的開口:“我是臻兒的哥哥,對了,你若想臻兒嫁給你,還要過我這一關,若是你不好好的巴結巴結我的話,我肯定不會讓她順利的嫁給你,你以為你會那麼順利的娶到她嗎?”
秦灝冷笑一聲,即便身為臻兒的哥哥,也不能讓這傢伙隨便的娶到臻兒,如果這麼隨便的便娶到了,他以後還會珍惜臻兒嗎?男人的骨子裡都很賤,對於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往往鐵了心的疼著,若是輕易得到的東西,便不會珍惜,所以他一定不會讓容凜那麼順利娶到臻兒的,這是他做為哥哥的權利。
秦灝陰測測的望著容凜笑,容凜一看他的笑,便知道他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氣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