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間已經打到了進宮的九營兵馬司的車駕前,銀面一揮手,所有人停住了馬,他打馬上前冷喝出聲:“什麼人,竟然膽敢在宮中放肆。”
那兩人飛快的醒神,一抬首嚇得跪到地上去:“小的該死,小的不知道這麼晚了還有人進宮,衝撞了貴人。”
“滾一邊去。”
銀面冷喝,眼看著那兩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往一邊退去,他一揮手讓身後的車駕往前,待到太子府的馬車經過,先前一直安穩站著的兩個人,有人忽地用力的一推另外一人,那人好死不死的撞在了太子府的馬車上。
那被推的人順手扔了一個紙團進馬車,隨之他尖叫連連的怒罵。
“殺人啦,殺人啦,快抓這個賤貨啊。”
銀面策馬走過來,腰間彎刀一揮,凌厲的殺氣直逼兩個太監,兩個小太監臉色一白,同時的跪下來:“大人,我們不敢了,你不要殺小的們,小的以後再也不賭了。”
“滾,再膽敢說一個字,看本統領不殺了你們。”
“是,是。”
兩個小太監飛快的往後退,直到九營兵馬司的人走了過去,兩個人才走出來,其中一人一伸手解掉了頭上的束髮,黑髮披散了一肩,映襯得那張白晰清秀的小臉越發的秀麗,身側的另外一人飛快的開口。
“公主,你說太子殿下會沒事嗎?”
清秀的女子正是皇室的十公主容心琪,容心琪聽著身側太監的話,輕笑:“最近九皇兄能力大漲,我相信他定會逢凶化吉的,何況我們只能指望他了不是嗎?”
身為皇室的十公主,容心琪並沒有外人想像的那麼好過,她的母妃只是宮裡的一個才人,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後來她被指給一個貴人撫養,那貴人又死了,再後來沒人願意養她了,她便在自己的殿閣中長大。
這樣一個不受皇帝重視的公主,在宮中並不好過,處處受欺負,連各宮各殿受寵的奴才都比她這個主子好。
既然不能指望別人,她只能指望自己了,所以她才會找到了皇后,願意幫助皇后做事。
先前的一出鬧劇,根本就是她故意使出來的,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送紙條給太子容臻。
此時,太子府的馬車裡,容臻拿著紙條,緩緩展開,只見紙條上寫著,今晚皇上的嗜睡症忽生異常,咳血,三皇子容玄和秋駙馬進宮,卻在承明宮發現一個行跡可疑的太監,後跟蹤這個太監,發現太監在承明宮後花園內唸咒燒紙人,三皇子容玄和秋駙馬因心中有疑,所以下令把這太監抓捕起來,太監畏罪自殺,三皇子和秋駙馬在後花園的地下挖出了四具血偶人,上有皇上的生辰八字。
紙條上的內容寫到這兒,未再往下寫,但是容臻已經知道今晚老皇帝所唱的是哪一齣戲,巫咒之術,歷朝歷代的皇家最忌諱的莫不是這巫咒之術,這巫咒之術又害死過多少條人命,沒想到今日老皇帝竟然把這巫咒之術的招數用在了她的頭上。
容臻唇角勾出血腥之氣,老皇帝果然夠狠毒,夠殘忍。
馬車裡容凜的臉色籠罩著冷霜,沉聲開口:“皇上為了殺殿下,竟然使出這樣的毒計。”
無論如何,他不相信容臻會使這樣的咒術,所以這是老皇帝自己使出來的招數,真是毒辣,這種事落到誰的頭上,一般只有一條死路,馬車裡,容凜眉微蹙,周身攏上冷霜,沉聲命令暗處的手下弦月:“弦月,立刻到承明宮查探情況,一有情況立刻來報。”
弦月閃身便走,這裡容凜問容臻:“殿下,你可有什麼想法,我們兩個人合計合計,務必要在進承明宮前,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來,如若本王猜得不錯,皇上這次所做的咀咒血偶人,所用的布料定然是東宮太子府裡的東西,這樣才更好的算計殿下。”
容臻眼神一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