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們也不傻,先前是他們以多欺少,現在他們是少的這一方了,不逃更待何時?他們且戰且退。
然而他們被雲灝等人纏住,根本就逃不走,援兵已然趕到,紛紛翻身下馬,迅速包圍住了殺手們,將他們一舉拿下。
雲灝走到馬車邊,“趙姑娘,我讓武成送你們回城。”
“好,多謝。”趙望舒微微笑道。
“武成,你來駕馬,送趙姑娘她們回城就醫。”雲灝吩咐道。
“是,大人。”武成走過來,上了馬車。
馬車平穩地朝前行駛,驚魂未定的趙家華這才爬過來,“舒姐姐,你的手還好吧?”
趙望舒看了看手,“已經不流血了。”
“舒姐姐,你膽子可真大。”趙家華佩服地說道。
“殺手就在眼前了,我也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趙望舒笑道。
“不知道老太太她們怎麼樣了?”趙書晴憂心地道。
趙家華撇撇嘴道:“壞人都追著我們來了,老太太她們不會有事的。”
頓了頓,“真要有事,我們折返回去,也幫不上忙,更何況舒姐姐手受傷了,得快點進城找大夫醫治。”
“舒姐姐,你是不是認識那位大人?”趙書晴問道。
“我是認識他,怎麼了?”趙望舒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對趙書晴沒了好感,總覺得她的問話,別有用意。
“當時那麼兇險,我們都被嚇壞了,可舒姐姐絲毫不懼,還駕車去救人。”趙書晴說道。
“用不著藏著掖著說,你不就是想說我對他有私情。”趙望舒冷笑,“晴妹妹年紀不大,心思到是不小。”
“大師說心如佛,看人像佛,心如糞,看人如糞,想來晴妹妹必是如此。”趙家華嘲諷道。
“晴妹妹以後上課,用心點,就不會不知道救人就是救己。”趙望舒說道。
“沒錯,要不是舒姐姐臨危不懼,也就論不到你在這裡嘰嘰歪歪,話中帶刺了。”趙家華越發不喜趙書晴了,深悔以前對她太好。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趙書晴又委屈地要哭了。
“別哭哭滴滴的,好像我們欺負了你,你有沒有別的意思,你心知肚明。”趙望舒靠在錦墊,安全了,放鬆下來才發現好累,不想再多言。
武成趕著馬車進城時,讓守城門計程車兵大吃一驚,車裡坐得是什麼人?居然能讓龍廷衛的正五品千戶趕車。
士兵問都沒問,直接放行。
到了醫館,大夫看到趙望舒的手,纖細白嫩,指尖沒有薄繭,是雙保養極好的手,可掌心滿是血垢,“怎麼弄成這樣?”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武成不耐煩地催促他,“趕緊給姑娘洗清上藥,別問那麼多。”
“是是是。”大夫拿來藥水給趙望舒洗手。
“嘶。”藥水刺激,痛得趙望舒直抽冷氣。
“輕點。”武成凶神惡煞地道。
趙家華皺著眉,一臉心疼地道:“大夫,您輕點啊。”
“姑娘的傷口很深,不洗清乾淨,不好上藥。”大夫解釋道。
“沒事,我能忍著,你放心洗。”趙望舒滿臉痛苦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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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是洗了左手洗右手,不算太熱的天氣,他洗得一身的汗,沒辦法,身邊那位壯漢的眼神太嚇人了。
洗清完了傷口,大夫要給她上藥,趙望舒忙道:“等等。”
“華妹妹,麻煩你幫我從荷包裡把金創藥拿出來。”趙望舒接受雲灝的好意,用他留下來的藥。
趙家華抿唇笑,取下她懸在腰間的荷包,從裡面掏出瓷瓶,交給大夫。
大夫是識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