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刑部尚書等人那兒得知是賢理郡王讓人劫糧,致使寶郡王失蹤,至今下落不明的,皇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盯著跪在下方的賢理郡王,怒斥道:“混帳東西,你狗膽包天!竟敢如此肆意妄為,置國家法度於不顧,置萬民生計於不顧,實在是罪無可赦!”
“兒臣冤枉。”賢理郡王滿臉委屈,“父皇,兒臣沒有派人去劫糧,這是有人在陷害兒臣,還請父皇明察。”
皇帝聞言,眉宇間更是怒氣騰騰,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厲聲道:“你還敢狡辯!你被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做過。”賢理郡王急切地辯解著,“父皇,兒臣雖不才,但也知法度不可違,怎敢做出這等事情來?”
“藺達,你當朕是昏君嗎?”皇帝看他還在狡辯,怒喝道。
“兒臣不敢,兒臣......”賢理郡王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皇帝打斷:“夠了!朕不想再聽你狡辯!”
皇帝站起來,走下龍椅,一步步逼近賢理郡王,眼中閃爍著寒光,“你以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想要當太子,做儲君。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朕都不知道嗎?朕只是念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一直不願意跟你計較,可你卻變本加厲,越來越肆無忌憚!”
賢理郡王被皇帝的氣勢所震懾,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他心裡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證據確鑿,你還不肯認罪,還在狡辯,真是讓朕失望透頂。朕給了你一次又一次機會,可你卻不知悔改,居然敢謀害手足,你罪該萬死。”
“父皇饒命,兒臣、兒臣知錯。”賢理郡王見皇帝已經動了真怒,知道此刻再狡辯也無濟於事,只能先認罪求饒,再圖後謀。
“來人,把賢理郡王帶下去,關進天牢,聽候發落!”隨著皇帝的一聲令下,幾名侍衛立刻上前,將賢理郡王押了下去。
先有榮王謀反,後有賢理郡王派人劫糧草,謀害手足,這接連的變故讓朝堂上下都為之震動。
皇帝坐回龍椅上,目光掃過眾臣,“藺達劫糧草一事,眾卿有何看法?”
朝堂之上,一片寂靜。
眾臣皆低頭沉思,無人敢輕易發言。
他們在揣摸皇帝的意思,陛下到底是要嚴懲賢理郡王,還是想讓他們幫賢理郡王開脫呢?
皇帝眉頭微挑,銳利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朕知道你們心中所想,但朕要聽的是真話,而非揣摩朕意的奉承之詞。”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大臣們互相交換眼神,卻仍不敢輕易開口。
“陛下,賢理郡王此舉,有動搖國本之嫌,理應嚴懲不貸。”一位老臣打破了沉默。
京城本就糧荒,賢理郡王劫走糧草,引起民變怎麼辦?
民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另一位大臣站了出來,拱手道:“陛下,臣認為,此事應當查明真相後再做決斷。賢理郡王雖有劫糧草之舉,但背後是否有更大的陰謀,尚不得而知。若倉促定罪,恐有失偏頗。”
“陛下,臣以為,無論賢理郡王背後是否有更大的陰謀,他劫糧草、謀害手足的行為都已經嚴重觸犯了國法。若不加以嚴懲,何以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徒?臣請陛下依法懲處!”
“陛下,賢理郡王劫糧草以謀私利,更是膽敢謀害手足,實乃罪無可恕。”
“陛下,臣以為賢理郡王劫糧草一事,固然罪大惡極,但此事背後或許另有隱情。郡王一向溫文爾雅,守禮如賓,這次卻突然犯下如此大不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臣斗膽猜測,他或許受到了某種脅迫,或者是被人利用了。臣懇請陛下派人查明真相,再作定奪?”
臣子們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爭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