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望舒等到雲灝回來了,都沒等來鍾勝來稟報,不禁感到疑惑。
那些人的嘴,應該沒那麼嚴吧?
“望舒,在想什麼?”雲灝坐到她身邊了,開口問話,才打斷了她的思緒。
“啊,沒想什麼。”趙望舒覺得這事,她能解決,就沒有告訴他。
雲灝拉起她的手,“望舒,不管我多忙,你的事,我都不會忽視的。”
趙望舒眸光一轉,“鍾勝是不是告訴你了?”
雲灝點頭,“你想怎麼懲處吳琳兒?”
“確定是吳琳兒了?”趙望舒雖然懷疑吳琳兒,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不會輕易下結論。
“還在確定,但大概就是她了。”雲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她想施恩於雲家。”
趙望舒嗤笑道:“她和佐郡王還真是天生一對,為達目的,都不擇手段。”
“這事交給我來辦好不好?”雲灝詢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告訴我,你不想讓我處理,是擔心我處理不好,還是你想借機對付佐郡王?”趙望舒問道。
“聰明的夫人。”雲灝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我要藉機對付佐郡王。”
“你已經決定了,那就去做吧。不過,要小心,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趙望舒溫柔地囑咐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雲灝正顏道。
夫妻倆又說了一會子話,讓奶孃把小云煜抱進來,傳了晚膳。
接下來,趙望舒就不出門了,而等著“救人”的吳琳兒,這才發現她找的那些“歹人”不見了。
她沒有懷疑這些“歹人”被趙望舒抓走了,她懷疑“歹人”拿著銀子逃走了。
氣極敗壞地在家裡跳腳,“騙子,騙子,全是騙子,我要報官,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叫囂歸叫囂,但吳琳兒不敢報官,這事她不佔理,還違法。
她奶孃則勸道:“姑娘,趙氏是誥命夫人,官太太,誰敢對她出手,那些閒幫也不是逞兇鬥狠之人,自然只能逃走了。”
吳琳兒聞言,更生氣了,“你怎麼不早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她奶孃膽怯地道:“姑娘,老奴之前勸過您的,讓您不要輕信那些閒幫的話,您說您有把握。”
“不要說了。”吳琳兒心裡更加煩躁,“出去。”
“是。”她奶孃低眉順眼地退了出去。
損失了一筆銀子,卻沒能辦成事,吳琳兒是又慪又惱,一時之間,想不出要怎麼拉近跟趙望舒關係。
過了幾日,吳琳兒又送了張拜帖去雲府,做足了拉攏了姿態,這樣到佐郡王面前,她才能說得過去。
收到拜帖的趙望舒,都要氣笑了,這人臉皮還真厚。
“回帖,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見客。”趙望舒隨口找理由。
“少夫人。”綠枝嗔怪地喊道。
“就一個藉口,不當真。”趙望舒嘻笑道。
綠枝白了她一眼,讓廚娘給她熬了一盅養身湯,硬逼著她給喝了。
“綠枝啊,你跟高虎的親事,打算什麼時候辦啊?”趙望舒問道。
“少夫人這是嫌奴婢煩,不要奴婢了?”綠枝一副傷心難過地問道。
“沒有嫌棄你,也沒有不要你,等你出嫁了,你還願意在我身邊伺候,你就再進來。”趙望舒用習慣了綠枝。
“奴婢成親的日子,少夫人作主就好。”綠枝臉頰微紅地道。
“好好好。”趙望舒笑著點頭,“拿皇曆來,我翻翻,找個大吉日。”
綠枝從抽屜裡找出皇曆,遞給趙望舒,她扭身就出去,抬頭就見紅嫦從外面進來,轉身向裡稟報道:“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