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直,你要是不怪我,我倒是有話要請教你。”
“蕭師長直說無妨。”丁寶楨直著身子坐在椅子上道。
“京城的防禦和濟南城相比如何?”
丁寶楨眯縫著雙眼,心中咒罵道:“大膽狂徒,拿下濟南,就敢覬覦京師了!”
他義正言辭地道:“姚梵何德何能!居然敢叫你這個黃口孺子來問鼎於朝廷重臣?!”
蕭初開並不示弱,年紀輕輕手握重兵,勢如破竹的勝利讓他的雄心壯志無比高漲。
“主席的思想哪裡是你這樣的封建官僚能夠想象的!主席他的思想如日月經天,江河行地,主席這樣偉大的人物,如何不能問鼎?”
丁寶楨不假思索地道:“姚梵不過是一時勝利,如何能夠長久?民心在我大清,他難道以為自己拿下濟南,就可以一步登天不成!我看過他的詞,寫的倒是不錯,但若是想靠寫兩首好詞就取得天下,實在是滑稽。”
蕭初開道:“戰爭是政治的最高表達形式!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軍事勝利就是一切的保證!滿人強盜當初不就是靠著刀槍,進關拿了漢人天下的嗎?這你丁大人怎麼解釋?”
丁寶楨聞言心中一凜:“這話是姚梵教你說的吧?口才雖好,但卻是狡辯。朱明上下君臣昏庸,無德無能,方才招致天怒人怨,天下賊兵四起,李自成更是攻下北京,我大清順承天意民心,進關剿匪,方得奉天承運,得繼天下大統。姚梵以為靠著幾把洋槍,打個幾場勝仗就能得天下歸心,當真是一個笑話!匪終歸是匪,就像妾終歸是妾。”
這時政委帥大標和副師長黃慧生也走進了後堂,蕭初開此時怎麼可能任由丁寶楨誹謗姚梵而不反駁,當即厲聲反駁:
“主席告訴我們,在階級社會中,每個人都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丁先生,你的思想就是徹頭徹尾的官僚地主階級的反動思想,實在是需要徹底改造一下。你們地主剝削階級對我們農民階級的正義反抗,是左手拿刀,右手也拿刀,如今我們拿槍打敗了你們,你們就和我們說什麼民心,這才是真正的笑話。我們是人民的政權,人民的武裝,我們身後有千百萬真心實意擁護我們的革命群眾,這是真正的銅牆鐵壁,是什麼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主席教導我們,戰爭的偉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於民眾之中,在數萬萬站起來的民眾之前,一切反動力量都註定會被徹底摧毀!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丁寶楨聽蕭初開如此說,也不動氣:“姚梵當真是好口才,無怪乎他能夠蠱惑你們這些少年英才為他效死賣命,他一定是告訴你們,打下江山好做官,讓你們以為可以將來可以封妻廕子,公侯萬代吧?可惜你們這些少年英才,明珠暗投,有這樣的才華不知投效朝廷,卻甘於做賊,當真是可惜。”
說完,丁寶楨眯縫著眼打量著蕭初開三人,希望能看到他們的思想波動。
帥大標正待開口,蕭初開就發聲了:
“主席反覆教導我們,誰要是有打下江山好做官的思想,誰就不配做一個真正的**員,哪怕是希望在更高的位置上為革命盡更大的力,也要首先在思想上樹立謙虛,謹慎,戒驕,戒躁,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我們**是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的黨,我們一刻也不脫離群眾,我們一切從人民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