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慌,等著大敗就行了!”
許褚更急了,原地蹦了三蹦,額角的汗珠都下來了!
“先生,給俺想個辦法,挽救挽救。好先生。”
“沒辦法,你家主公 此時正是雄心壯志之時,眼裡哪有周瑜和江東?”
許褚連連搓手,又逮著腦瓜皮使勁撓了撓:“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俺主公捱揍,無計可施啊!”
顧澤放下酒碗,長身而起:“還知道無計可施了啊!看來許憨憨是真的知道學習了。”
許褚給顧澤一誇,精神倍增,往前湊了湊,腦瓜子一亮,又蹦出一道成語:“請先生指點迷津。”
顧澤探手捏住一枝綠樹,輕輕聞了聞樹葉的清香,悠閒的說道:“此時時機已過,想要防守是來不及了。不過倒是可以主動出擊,扳回一局。”
“如何主動出擊?”
“文聘乃是荊州的大將,能文能武,關係又廣,你可以去找他!”
許褚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先生,告辭!”
“等俺立功回來,再給先生整一席好菜!”
許褚的話還未落,人已經消失在院外。
刺史府裡,殘席撤下之後,帶著幾分醉意的曹老闆依舊興趣盎然。
“擺茶!”
一聲命令,兩側文武重新佈列。
荊州官吏和一些地位低微的軍中將領各自散去,只留下武將席的五子良將,八驃騎。
還有文官席上的五大謀士。
“孤如今已經得到荊襄九郡,不日攻伐江東,竊有一喜,你們可知是什麼麼?”
曹老闆手裡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看著文武眾將說道。
曹洪剛才的酒宴上,對了胃口,酒喝得有些多,這會已經飄飄然徹底放飛了自我,將手裡的茶碗往桌上一頓,朗聲說道:“主公之意,俺曹洪知道!”
曹老闆眉頭一樣,看著曹洪:“子廉知道?你試言之!”
曹洪搖晃著身子站在席間,笑著說道:“俺記得主公曾說過‘生子當如孫仲謀’這句話。因此俺敢斷言,主公攻伐江東的頭一個目標,便是抓住孫權那廝,讓他拜主公為幹老子,主公收孫權作乾兒子!”
“這樣豈不是就遂了主公‘生子當如孫仲謀’的願了麼?”
曹老闆撫掌哈哈大笑,指著曹洪:“果然不虧是曹洪,哈哈!”
身旁的曹仁酒量甚豪,酒品也不錯,此刻頭腦還算清醒,輕輕一拽曹洪的衣服:“快坐下,別再丟人現眼了!”
文官席上,劉曄躬身站起,微笑說道:“子廉有一猜,劉曄也是有一猜。往主公恕罪。”
曹操 含笑點了點頭:“今日隨意言說,何罪之有?子揚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