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由得對白疏影更加擔心了幾分,她知道葉紹文一定不會對白疏影手下留情的,她只能在白疏影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自己小心。”
“嗯。”白疏影點了點頭上前去站在了葉紹文的對面。
所有人都猜到了,白疏影不會是葉紹文的對手,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的不堪一擊。
剛一出手,葉紹文腳下向右一劃,身形向前虛晃一下,手上一記重拳就重重地擊在了白疏影的腹部。
雖然葉輕的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了許多,但是比起葉紹文還是遜色了不少,更何況她當初在教授白疏影空手道的時候是有意手下留情就更是不能和葉紹文同日而語了。
白疏影直接就被這一記重拳給打倒在地,久久爬不起來。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內臟都擠在了一起,痛苦不堪。
“輕輕,你們要在這裡待多久?”葉紹文問道。
“最多一個星期。”葉輕難得回家一次是想在家裡多呆一段時間的,但是想起白疏影推遲了的通告遲疑了一下給出了還是這樣的答案。
葉紹文點了點頭,也沒有覺得不滿,只是對白疏影說道:“那麼接下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就和他們一起練習。”
白疏影一臉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還對著她擺了擺手,才直視著葉紹文說道:“好的,葉伯父。”
他要是連這點都不能擔當的話,還有什麼資格說要和葉輕交往,他一定會憑藉自己的能力讓葉紹文認可他。
葉輕沒有說話,看著白疏影的眼神卻隱隱透著些許的自豪,只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她喜歡啊!
翌日一大早,當天還沒有亮起的時候,白疏影就跟著武館裡面的初級弟子一起在院子裡紮起了馬步,並且,被要求要比那些初級弟子多加一倍的時間。
他們每個人的臀部下面都放著一鼎香爐,裡面是一根十分粗壯的香燭,頂端冒著絲絲的青煙,只要哪個人蹲不住了,臀部稍稍往下一些就會被燙到。
等那些初級弟子紮了一個小時的馬步到旁邊去休息喝水的時候,只有白疏影一個人還顫顫巍巍地在院子中間繼續扎著馬步,屁。股不知道被那燃起的香燙了多少次。
第一次扎馬步就是兩個小時,簡直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若不是白疏影意志力過人,這兩個小時的馬步他鐵定是扎不下來的。可即使扎足了兩個小時的馬步,白疏影卻感覺這雙腿已經痠痛麻木到不是他自己的了。
然而這還並不算完,扎完馬步的他拖著痠痛不已的雙腿繞著院子跑了起來,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100圈也足夠白疏影喝一壺了。
跑完100圈又打了一個小時著桌子上寡淡的飯菜,白疏影立刻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因為臀部的傷還只能站著,這是他第一次吃飯這麼吃得毫無形象。
他剛剛在房間裡趴著休息了一會兒,就被葉紹文的一聲哨響叫到了院子裡,由葉紹文親自教授他葉家的基本拳法。
只是剛剛一個起頭,葉紹文就被他那彆扭的攻擊姿勢給搞得頭痛不已。不得不說這絕對是葉紹文教授過的最沒有武術天分的一個學生了。
只是如果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放棄調。教白疏影那你就錯了,當初葉輕能想出那樣的辦法來教授白疏影空手道,葉紹文作為她的父親自然只會比她更狠。
只見葉紹文,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節竹鞭,只要白疏影的動作稍稍有些不標準,那節竹編就會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他身上。
僅僅只是第一天,白疏影就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了。
“你要是選擇現在放棄還來得及。”葉紹文看著面前大口喘息著的白疏影說道。
“不,我不會放棄的。”白疏影堅定地說道。
如果現在放棄的話,不僅今天的這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