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爺爺你幹嘛啊”。
葉凌天也是一臉尷尬,但知道李逢春是在為自己檢查,也就唯有逆來順受了。
“哎呀,哎呀呀呀,神蹟啊,這傷怎麼就好了呢,想不通想不通”,撫著鬍鬚杵在一旁。
隨後笑吟吟的望著葉凌天,“天麟,為師和你打個商量”。
這笑容有些瘮人,讓葉凌天有些忐忑,“師父,師父你說”。
“讓為師劃拉幾刀,研究研究,嘿嘿”,李逢春笑吟吟說道。
“別,求師父饒了我,我又不是動物”葉凌天一頭冷汗,讓你研究,還不得把自己活剮。
“爺爺,你怎麼能拿天麟哥哥做研究”,月兒氣鼓鼓說道。
“月兒說的對,師父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對著月兒使了個顏色。
“好好好,為師只是和你打個商量,又不是真要拿你研究”,眼睛笑吟吟的盯著葉凌天,就像盯著獵物。
“師父,月兒,我出去走走,出去走走,你們忙你們的”,說著拔腿就跑。
李逢春沒回話,也沒阻攔,只是笑吟吟的盯著葉凌天的背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開元城,城防營
魯清、李星雲、王世昌、姜志雄、燕飛雲聚在帳內議事。
“報,啟稟都統,昏迷之人已醒,我等已經問話,他們交代只記得事大之前的事,還有他們的身份我們已經核實過了,都是南越的江湖人士,有武館武師,鏢局鏢師,江湖小門派,還有三位是山匪,共計十五人”,守衛傳話道。
“把山匪移交給李大人,其餘人稍作登記然後放他們離開”,魯清說道。
“是”,守衛退至營帳門口後轉身離開。
“這批人看來就是失蹤案裡其中的幾個了,想不明白,他們虜劫這些江湖人士何用”,李星雲說道。
“按理說賊人從開元出鏡,此時必與京有關,但目前我們與京並無揶揄,為何京要冒兩國開戰的風險入境虜劫”,王世昌也說道。
“也許京覺得,南越如今前有西涼虎視眈眈,後有羌蕪蠢蠢欲動,正是南越勢弱,所以也想分一杯羹吧”,姜志雄撫須說道。
“按理說京如要趁火打劫,劫也該是劫銀錢和物資,要嘛就是劫邊境的百姓強制勞作或者充當兵源,入境虜劫武者風險過高也會影起不必要的麻煩,實在是難以理解”,李星雲又說道。
魯清一直在旁靜靜的聽著,沒有發表意見,此時武者這二字在腦海中飛轉,忽然他想到了那五個怪人,以那五個怪人的身手不可能名不經傳,而有名氣的那些人中並無這五人,如果真是那樣,此事未免也太過於駭人聽聞,讓魯清毛骨悚然臉色發白。
魯清強行平復內心的恐慌,清了清嗓子,“咳咳,諸位大人,魯某有人大膽的想法,不知當不當講”。
幾人好奇的望著魯清,王世昌率先開口道,“只要對查案有幫助,哪怕魯都統的說辭光怪陸離,王某覺得也可以敞開心扉暢所欲言”。
“王大人說的不錯,姜某也願意聽聽魯都統的高見”,姜志雄說道。
聽到姜志雄如此說,其餘人也紛紛點頭,向魯清投來目光,“願聽魯都統高見”。
魯清沉吟了一陣,望向幾人開口說道,“大家是否還記得昨日我城防營圍捕賊寇之事”。
“姜某雖不在現場,倒也略有耳聞,聽聞昨日圍捕賊寇異常兇險,賊寇僅二三十人竟然讓城防營折損百多人”,姜志雄率先答道。
其餘人附和的點了點頭
“姜將軍說得不錯,賊寇僅有二三十人,我城防營傷亡百人,幾位可知令我城防營如此損失的主要原因”,魯清望向幾人。
“據我府衙得到的訊息,是賊寇中有幾人武功高絕,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