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猜測,這太后和皇后絕對是有事情瞞著她,而且是和付二公子有關係,她就不知道了,她和他有什麼牽扯?
這種困惑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季雲舒內心有些煩悶,想抬手揉頭髮,但是想到這發是懷卿給自己挽的,又悻悻地放下了手。
看著季雲舒的表情並不是十分好,文蘭也很識相地沒有說話。
忽然,馬車外邊傳來一陣喧鬧聲,馬車一下子晃了幾晃聽了下來,季雲舒沒有回過神來,胳膊就狠狠地撞在了馬車壁上。
“小姐!”文蘭的頭也在馬車雙撞了個七葷八素,還沒有來得及管自己,見到季雲舒那狠狠的一撞便白了臉。
季雲舒的水眸一下子變得有些狠戾,厲聲朝著外邊喝道:“何事?”
車伕在外邊誠惶誠恐地道:“回稟小姐,有人攔車驚了馬。”
“何人?”季雲舒水眸中厲色不減,她的馬車上邊有相府的標示,她到底看看到底是誰在光天化日居然攔她的馬車。
“是本縣主!”外邊傳來一聲嬌蠻的聲音,還伴隨著馬鞭甩地的聲音。
季雲舒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樂正顏。
“我倒是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縣主?”季雲舒挑開簾幕走下馬車,看著面前穿著一身粉色阮煙羅神色傲然的華貴女子問道。
樂正顏高高地揚起自己插滿了金簪步搖的頭:“大季雲舒,你敢冤枉寧郡王府!”
“我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冤枉寧郡王府了?”季雲舒挑眉問道。
“前幾天你在五香齋被人下了毒,你查不出來也就罷了,居然敢推到寧郡王府的頭上,你說,你是不是找死?”樂正顏覺得季雲舒是怕了,所以不敢承認罷了。
季雲舒想到了前幾天懷卿說那個刺殺認證的人在他那裡,現在想必已經送到了京兆伊那裡,看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顏縣主,我沒有說過你寧郡王府如何,只不過有一個人刺殺了當時給我下毒的認證,後來跑了,被我好巧不巧地抓住了,現在想必是已經在京兆伊那裡了,縣主有什麼事情的還是和京兆伊去說吧,和我說好像也沒什麼用。”季雲舒十分地說道,絲毫不顧忌旁邊越來越多的圍觀百姓。
反正她又不丟人。
“當時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表妹派人刺殺的你,我表妹和你無仇無怨何必如何,分明就是你,栽贓陷害寧郡王府!”
“我連見都沒有見過表小姐何來栽贓一說?再者說來,當時豐世子是在的,也證明了那下毒的丫鬟是寧郡王府的人罷了。我倒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栽贓寧郡王府?”她又不是嫌自己的日子太好過了。
樂正顏冷笑一聲:“分明就是你記恨本縣主那天在華珍閣要買你看中的東西!”
“華珍閣的事情要是郡主不說我都要忘記了,我有什麼好記恨的?反正最後東西還不是在我手裡?倒是縣主,不該惹的人不要你,你還是不長記性,現在找我來出氣?”季雲舒想華珍閣的主子是不是打得太輕了?這樂正顏竟然是一點兒記性都不長?
被季雲舒戳到了痛腳,樂正顏的臉色更難看了,那天的事情真是一個奇恥大辱,東西沒有拿到不說,還被人打了一頓,這口氣樂正顏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剛剛京兆伊帶人去了寧郡王府將表妹綁走了,他們王府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人?就算是表親也是別人惹不得的,可是那京兆伊又是個貼面無私的,還說要是相府的小姐撤案才可以,也不知道相府的後臺是誰,這一次無論他們寧郡王府如何施壓京兆伊就是不肯壓下案子。
她不由得想到了賢王世子,這個想象又讓她恨得牙癢癢。
季雲舒,這個醜女,他憑什麼?
“我寧郡王府的表小姐也不是好惹的,案子還沒有查清就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