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而已。
就一點點。
鍾二對餘己這話並不存疑,她視線穿過欄杆,朝著地上躺著的人看過去,赫然發現他的手腕上,豁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李銘一生桀驁,又情感寡淡,昨天餘己和他說的那一番話,深深刺激到了他。
對於李銘來說,折斷他的翅膀,比殺了他更難以忍受,這世上左右無牽無掛,倒不如自我了斷,也絕不讓人控制他的身體。
&ldo;為什麼不接受?&rdo;鍾二疑惑問:&ldo;你的蠱蟲不是下了就成的嗎?&rdo;
&ldo;那是以前,&rdo;餘己說:&ldo;若換成是以前,我都已經下了蠱,還要等他接受?&rdo;
早就讓他跪著他不敢站著,讓他趴著,他不敢跪了。
地上的人佝僂在角落,雙眼無神的看著刑房的房頂。
手腕上猙獰的傷口直接暴露在髒汙的地面。
鍾二見到李銘真實情況,反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發現,李銘的手腕沒有再流血。
那麼大的一個口子,就那麼白刺鮮紅的外翻著,按理說,用不了幾分鐘就能把身體裡的血液流乾。
而刑房雖然光線昏暗,還是能夠看清李銘身邊只有地上有一小灘已經快要乾涸的血漬,手腕上凝固了一些,甚至連傷口上,都沒有滲血。
&ldo;什麼時候的事兒?&rdo;餘己朝著李銘的方向抬了抬頭,
問到:&ldo;他是用什麼把手腕割成那個樣子的?&rdo;
屬下連忙躬身,還沒等說話,就從不遠處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一個穿著院中奴僕衣裳的人,離老遠就撲通跪在地。
朝著餘己的方向膝行幾步,哭喪著一張臉,沒等張嘴,先啪啪扇了自己兩巴掌。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鍾二看到晃了神。
曾經她的繼父也是這樣,每次醉酒後打人,酒醒後跪地求饒。
&ldo;是小人的,都是小人的錯!昨晚上輪到小人給這人送飯,等了足足半個時辰,他還是沒有吃完,小人就想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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