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孩子還那麼小,鍾二捨不得他這樣,自己蹲在廁所唉聲嘆氣了一陣子,心一橫,要是白午真的那麼喜歡和那俞萌來往,她就先不管了‐‐
相通了,鍾二就將俞萌這個話題自動迴避,晚上的時候將白午有抱到自己的床上,姐弟兩人笑鬧了一會兒,就冰釋前嫌,相擁而眠了。
鍾二蹭著白午的發頂,感受懷裡軟軟的小不點,一顆碎掉的老母雞心臟,又在這靜謐而溫馨的午夜,強悍的自動黏合了。
自那之後鍾二時不時操碎的心,很快就又在白午的柔軟和依賴中黏合,日子裡悄然滑過,轉眼便是兩年春秋冬夏。
白午大了一些,性格也活潑了很多,鍾二不需要再接送,他自己弄了滑板,每天上學放學,和一幫小子滑著滑板在人行道上飛馳而過,校服的拉鎖總是不拉,飛起來的衣擺帶起的風,張揚著濃鬱的青春與青澀。
他在一年前,就已經從小學跳到了中學,離開了沙雕的小學,中學重點班級,就是看著成績說話的地方了。
白午成績好,即便是長的比初一的男生要小了那麼一點,但隱隱有種班級老大的意思,每天身後不光是上廁所還是踢球,都呼啦呼啦跟著一幫。
這些都是白午班主任,在學校開家長會的時候和鍾二說的,鍾二現在從一種擔憂小不點早戀的憂愁裡,又增加了另一種憂愁。
長大了的男孩子,不能再半夜把人抱了摟著睡,白午上學早放學晚,鍾二能好好和白午說會兒話的時間急劇減少,要是白午晚上再補個課,或者去和人踢球瘋玩,鍾二就只能在他回家從玄關到浴室這點時間,抽空和他說話。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俞萌沒有那麼聰明,這會兒還在小學掙扎,沒有再和白午一個班級的可能了。
但白午每天那麼忙,鍾二老母雞的心碎了又黏合,黏合了又碎,小天使們充分理解她,每次見她攆在白午的屁股後和白午沒話找話,白午是是是啊啊啊的答應,都想笑又心疼。
偶爾趕上週六週日,白午會用最快的速度寫完作業,然後和一幫半大小子約出去玩滑板,鍾二不能在他寫作業的時候打攪他,只能捧著一份小心翼翼的心,給他將愛吃的芒果切成小塊,插上牙籤,給他將牛奶溫到冷熱適宜端到他面前,放在他手邊。
這天週六,早上鍾二從起來開始,就跟個痴漢似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實際眼睛就沒離開過客廳裡寫作業白午的身上,一會兒悄悄的送點小零食,一會兒給倒杯水。
小天使們簡直對直播員這樣子沒眼看,鍾二不是個變態,她對白午恪守姐弟禮儀,從兩年前,連額頭的親吻都掐斷了,但是看著愛人一點點的長大,這種滋味太美妙,她心中滿溢的情愫,時不時朝外頭冒一點點,就能噎的旁觀的小天使們一個跟頭。
峽谷的長腿猛男:十八歲才能吃,現在才十三,真替直播員悲傷。
隼軼:還好劇情無聊的時候可以快進,要不然等直播員吃到己己,我們都老了。
兩點水阿水:對啊對啊,晉江新出來的時光快進,真是不錯。
見歡:可以全心全意的喜歡一個人,等著他長大,我只是看著,就覺得羨慕。
茶也喝了:喜憂參半吧,你沒看她巴巴想說兩句話,白午卻風風火火跑沒影的時候,那心碎的多清脆。
……
鍾二今天也沒能和心肝兒說上幾句話,他去和同學郊遊,她還要上趕著給塞錢,白午得了什麼競賽的獎,有獎金第一時間都給鍾二,但是從來不跟鍾二要錢,得鍾二硬塞。
這才中午,白午走了她在家裡待著鬧心,便準備上街溜溜,結果推著小電動才上路,就被一個黑車給攔住了去路。
一個渾身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