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二腳步一頓,嘴裡咕噥了一句&ldo;死豬&rdo;,然後就去上廁所。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準備去叫文英,卻驚見白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坐在文英對面的茶几上。
繃著一張小臉盯著文英。
鍾二有那麼瞬間,感覺自己看到了餘己,餘己每次要吃味的時候,都會給她這種後腦勺頭髮往起豎的感覺。
&ldo;他怎麼會在這兒?&rdo;白午的語氣不像是質問,因為他說的很輕,而且他沒有回頭看鐘二,跟自言自語似的。
&ldo;他,他是找我有事,&rdo;鍾二頭皮發麻的解釋。
&ldo;叔叔!&rdo;白午突然喊了一聲,動靜很大,少年刻意壓低了嗓子,爆發力卻成倍疊加。
鍾二直接嚇了一個哆嗦,文英也沒比她好到哪去,迷迷糊糊的被嚇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腿磕到茶几上,然後摔在了地上。
白午將書包脫下來,摔在沙發上,&ldo;嗖&rdo;的從茶几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朝著文英的方向走。
文英莫名被白午臉上的山雨欲來給煞到了,在白午沖他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蹬腿,朝後出溜了兩下。
&ldo;你……&rdo;
白午卻沒有理文英,邁著大步從他的身邊走過,進了廁所,&ldo;哐當&rdo;關上了門。
鍾二趕緊將文英扶起來,文英邊揉眼睛,邊滿地找鞋,兩個跟做賊似的,悄無聲息的快速打掃&ldo;捉姦戰場&rdo;,等文英眼睛揉開了,鞋也穿上了,臨走的時候,還忍不住說一句:&ldo;你這弟弟得管管了,脾氣忒大了,怪嚇人的……&rdo;
文英走後,好一會兒,白午還是沒出來,鍾二站在廁所的門口,敲了敲門。
&ldo;小午?&rdo;
裡面沒有聲音,白午一個人坐在馬桶上生悶氣。
他從來不在學校裡撒謊,今天聽了同學說,有個室內游泳館新開,裡面不光有游泳,還有一系列的吃喝,和其他的玩樂,開到晚上十點左右,才會閉館。
白午一時心動,謊稱自己肚子疼,早退回來,準備和姐姐去玩,沒想到一進屋,那天那個開車的,就&ldo;大敞四開&rdo;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
他一瞬間有種想要拿根針把人戳死的想法,針沒有,他筆都摸出來了。
衛生間裡面抽水的聲音驚醒了他,他看到姐姐從裡面出來,理智這才回籠。
白午很氣,不知道氣什麼,他明明知道,姐姐和這個男人什麼事兒都沒有,因為姐姐看這男人的眼神,和看隔壁樓養的二細狗子一樣,可白午卻還是有種憋屈到呼吸不暢的感覺。
他怕自己在這種狀態下,幹出或者說出什麼傷害姐姐的話,這才鑽進了衛生間,坐在馬桶上自我調節。
門被敲響,白午從馬桶上站起來,開啟門,將鍾二拉進去抵在衛生間的牆上,一氣呵成。
鍾二張大眼,看著白午微眯的眼,有點心虛,她也沒想到文英那死豬,竟然睡著了沒走,還好死不死的被白午給撞見了……
她和文英之間,比雪還純潔,但是她瞭解她自己爺們兒的醋罈子尿性,怕是這事兒沒那麼好過去。
小天使們也和鍾二一樣,瞭解奶己的尿性,不由得也為她們的直播員感到&ldo;擔憂&rdo;。
綿竹:好擔心啊,己己會怎麼懲罰直播員呢(/&oga;\)
二柚:我為什麼嗅到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綿竹: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