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劣跡斑斑狗東西丟擲的誘餌,可信度實在太低。
樂雲正要說話,皇帝又到:&ldo;只要你讓我親一下,你馬上就能出宮去‐‐帶著玉牌。&rdo;
果然!
樂雲咬牙切齒的回頭看他,轉身就朝門口走去,侍衛沒有阻攔她的意思,眼看著要出門,皇帝又道:&ldo;一個奴隸上戰場,沒有保障會是什麼後果?&rdo;
皇帝嘖嘖道:&ldo;你或許知道,什麼誘敵餌……&rdo;
樂雲面無表情的頓住腳,快步回來,坐在了皇帝跟前。
不就是親一口,也不掉一塊肉,一塊玉牌,換的是山奴的命。
皇帝拉著她的手臂,眼神在她臉上悠蕩片刻,微微勾了唇角,酒窩淺淺,喜悅羞澀的神情一閃而逝。
樂雲瞪著眼朝他看去,被他扳著腦袋按在了嶙峋的肩頭,濕涼的親吻落在側頸,樂雲皺著眉,她竭力隱忍著,想將人甩開的衝動。
直到側頸傳來嘖嘖的吸允聲,小疙瘩瞬間竄了滿身,樂雲終是沒忍住,一巴掌甩在皇帝腦袋上,直接將他甩趴下了,尤不解氣,寒毛都乍起來,抓起軟枕,又朝皇帝甩去。
皇帝埋在被子裡又咳了起來,手中舉起的玉牌,十分有效的阻止了樂雲繼續施暴,她把枕頭扔在皇帝頭上,抓了玉牌就朝門口疾步而去。
還好終是趕得及,樂雲坐著宮裡的馬車,趕到城門口,士兵正在列隊整裝。
樂雲手裡的玉牌簡直是萬能,她很輕鬆就在城門戒嚴的情況下,驅車出城,並且停車後,放她進來那個領頭的過來殷勤的詢問她要找誰,狗腿的給她找人去了。
山奴爬進馬車,人都沒等看清,就將她死死的摟住,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擁抱,樂雲感受山奴的火熱的懷抱,只覺這是世上熨帖的溫度。
&ldo;要早些回來。&rdo;樂雲鬧了兩天嗓子有些啞,頓了頓又說,&ldo;好好的回來。&rdo;
她將玉牌塞進山奴的懷裡,仰著臉看山奴擔憂的眼神,&ldo;不用擔心我。&rdo;
她抬手堵住山奴要出口的話,勾著他的脖頸將他向下壓,不打算浪費這最後親密的時刻,撅著小嘴迎上去。
山奴眉宇間儘是不捨和溫柔,眼睛有些濕潤,只是垂頭到一半忽然頓住,他手指伸到樂雲的側頸摩挲了一下,一個新鮮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樂雲的衣衫,接著閉了閉眼,就算他是個奴隸不懂很多高貴的東西,但是樂雲這看似無奇的錦袍大了兩圈有餘,明顯不是她的,而且車窗縫隙的光線映在錦袍上……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花了眼,扳著樂雲的肩頭,對著光線又晃動了一下,分明看到錦袍上的浮紋是飛龍在天‐‐竟是龍袍!
他昨夜才知樂雲被擄進宮,從十二那夜開始,整整三天未曾閤眼生怕樂雲受了什麼傷害,山奴大手覆上樂雲的側頸,狠狠搓著她側頸的吻痕。
&ldo;嘶!山奴?&rdo;樂雲直朝後躲,山奴手勁兒大,她脖子火辣辣的疼,感覺頸骨要被他的手勁兒捏折了。
山奴緩緩抬眼看她,雙眼細小血絲密佈,他的神色是樂雲從未見過的,像是在生氣卻又不單單是生氣,一時間不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給捏的太疼了,她直朝後躲。
這馬車不是黃金大馬車,就是尋常的尺寸,山奴身量高大,坐著車中央,站了一大半,樂雲只得朝身後的車壁上貼。
&ldo;我……哎呦!&rdo;樂雲皺著眉拍他的手臂,&ldo;你要捏死我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