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可能。&rdo;

&ldo;她完全清楚。&rdo;他眼色一沉，臉色也冷厲起來。

司子衿現在完全錯亂了，所以她一口氣喝完剩下的半杯冰咖啡，希望可以提神醒腦到最高點。

&ldo;她完全清楚還跟你交往？是你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rdo;

&ldo;我問心無愧。&rdo;

&ldo;所以心裡有鬼的是我姊？難道她逼你跟她交往嗎？&rdo;她翻了個白眼，壓根不信。

季揚持續的沉默讓司子衿皺起眉頭。

如果不是青青在美容沙龍跟她說了&ldo;你可以原諒我嗎&rdo;那些話，她原本也不會動搖的；畢竟青青是她姊姊，是她親愛的家人。但是，季揚騙她又有什麼好處？至少她現在想不到。

&ldo;反正，我姊不會那樣。&rdo;司子衿雙臂交握在胸前，斬釘截鐵地說。

&ldo;所以，我就會那樣？&rdo;他雙唇一抿，也跟她一樣雙臂交握在胸前。

好帥。她腦中才閃過這個詞，便連忙斥喝自己裝出嚴肅表情，用一種專業問診的態度問道，&ldo;你給我從頭說‐‐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我不能說，但我比你姊姊更高興她找到了歸宿。她找我當伴郎，代表她對很多事都已經釋懷；更好的是，你身邊目前還沒有固定男伴。&rdo;他唇角微勾凝看著她。

天啊！法律應該規定他不該這樣凝視別人，會害人心律不整出事的。司子衿嚥了口口水，別開頭哼道：&ldo;男伴這回事，我隨手抓就有一把。&rdo;

他勾唇一笑，驀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拉。

&ldo;那我就把你搶過來。&rdo;

司子衿倒抽一口氣，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抓得更緊。

&ldo;你流氓嗎？感情是說搶就能搶的嗎！&rdo;

&ldo;我相信我自己，更相信你的眼光。&rdo;

&ldo;哈……&rdo;司子衿翻了個白眼。&ldo;原來臉皮也會隨著年齡增長。&rdo;

&ldo;我的臉皮沒增長，我只是相信上天總會有對我好的一次。&rdo;季揚牢牢握住她的手。

她的心臟停了一拍，很快地別開眼。

她不能只聽片面之詞，況且他所言如果是真的，那表示青青竟擁有她所不知道的陰暗面。那樣太可怕，不該是真實世界。

&ldo;你放手，宴客時間快到了，我要上去換衣服了。&rdo;

他放開她的手，往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ldo;我這陣子都會在臺灣。&rdo;

&ldo;喔。&rdo;她心頭小鹿在亂撞，可小鹿愈是狂奔，她臉上表情就刻意裝得更加鎮定。

&ldo;你真冷淡。&rdo;

&ldo;不然咧？要對你放鞭炮嗎？你在臺灣，股市就會漲，還是我會中樂透？&rdo;她齜牙咧嘴沒給好臉色。

他懶洋洋地勾唇一笑。&ldo;跟著我，你可以過著每天中樂透般的生活。&rdo;

她睜大眼，上下打量他。&ldo;嘖嘖，年紀大了果然不一樣。你現在連這種大叔包養青春少女的臺詞都說得出口了。&rdo;

他仰頭大笑出聲。

她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人。

一個男人擋去她的去路。

&ldo;抱歉。&rdo;男人繞開她，直接看著季揚。&ldo;dick？季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