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吧?”
“當然不是做夢,你摸摸,每一寸都是真的!你沒事吧?我真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
邱靈柔破涕為笑:“我沒事,都怪我太笨,上了他們的當。”
龐叔和陸居波剛剛爬起來,周全的眼光已如利劍般射到:“這些人敢欺負你,我現在就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邱靈柔說:“這兩個人並沒有欺負我,他還幫我說情呢,還是放了他們吧。”
“放了他們?”
“是的,剛才孫恩要汙辱我,這位龐叔還勸阻他,看他也不象大壞蛋,況且我平安無事,還是饒了他吧。對了,我的兩個兄弟還在車裡呢?
周全瞪了兩人一眼,“快滾,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說完他扯去車簾,將王徵之和王獻之兩人的穴位解開。兩人一得自由,爭先恐後地說:“姐夫,你的武功太棒了,我們也要學!”“姐夫,你就是當世的英雄!”
周全見三人都分毫未傷,心情大好:“你們這兩個小鬼頭,嫌吃的苦頭還不夠是不是?
陸居波遠遠行了一禮:“多,多,多謝都功不,不殺之恩,後,後,後會有期!”說完捂著斷腕走了。
龐叔半邊身體沾血,臉色蒼白:“多謝周大俠、周夫人慈悲為懷,寬宏大量,以後我便是寧死也不與你們為敵了。”
周全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什麼鬼掌法?臨陣磨槍能頂什麼用!”
龐叔極是頹廢,“不是這掌法不行,是我學藝不精,顧此失彼,其中速度的變化來不及演算,也不懂得先放棄掌法迴避一下。。。。。。唉,終究是數學誤人。”
“我與你本來也沒有大仇,念你一言之恩饒過你,等你覺得自己技藝練到家了,儘可來找我切磋,試試你的掌法有多厲害。但若是再行卑鄙勾當,禍及家人妻小,就休怪我下狠手了!”
“萬萬不敢了。”龐叔走了幾步,周全又叫住了他:“孫恩的刀槍不入符是從哪兒學來的?”
龐謝露出一絲苦笑:“靈秀他並沒有學會此符,否則今日也不會逃得如此之速了。”
“是不是孫泰派你來的,他是不是五斗米教的教主?”
龐叔一副決然之色:“你若想知道誰指使我來的,不如殺了我。至於五斗神教根本就沒有教主。”
這時遠遠已傳來急驟的馬蹄聲,可能是有人發現林內的戰鬥發出了警訊,官兵趕來了。周全既然答應了放他,就不能言而無信再逼供,或是把他交給官兵,揮揮手讓他走了。
林內空地上雖然燒著了不少地方,並且躺了五六具屍體,丟了滿地兵器,不過馬車還算完好,馬也沒有驚走。周全叫邱靈柔、王徽之和王獻之上車,他來駕車,往林外路上趕去,交待他們等官兵來了,只說是出遊遇到匪徒,不必說被劫持的事。
剛出得林子,已有一個副將領了兩百騎兵趕到,見趕車的是周全,不由愣了一下:“原來是姑爺在這兒,不知是否見到五少爺和八少爺?”
王獻之跳了出來:“我在這兒,賊人已經被我姐夫殺散了,往海邊逃了,你們快追,林內還有幾具屍體。”
這一隊人馬正是王羲之的親兵,那副將見少爺、姑爺在離城這麼近的地方遇到匪徒,罪責不小,嚇得忙跳下馬來請安問好,派一小隊人進林內搜尋,其餘人快馬加鞭往海邊追去。
後來,逃走的五斗米教人員被抓回了幾個,但孫恩、龐叔、陸居波等人都沒追到,他們可能已經改走其它路線了。幾個被抓回來的人經再三審問,只供認是閩南治的五斗米教教眾,由陸居波率領前來,並不知孫恩和龐叔的來歷,更不知幕後的主使人。由於沒有當場捉住孫恩,不能證明是孫泰或孫恩主使的,不能用官方手段把孫氏家族怎樣,所以周全叫王羲之不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