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潮男已經被放倒。穆飛腳踩著他的後背,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站不起身,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以何種方式擊倒的。
不只是他,那領頭的中年男人,望著穆飛二人也是嘴巴張大,煙差點掉下來,他也沒看清楚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之後,他趕忙向穆飛擺擺手,“可以了,快放開他吧。”
穆飛卻是動都沒動,側著眼冷冷的望著他——但還是那話,他們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這種行為讓穆飛十分不爽,穆飛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人?
看出穆飛的不快,那中年男人無奈一笑,只得亮出身份,他拿出本證件遞到穆飛面前,“你可以叫我維賓,是墨國‘獵鷹組織’的二級主管,那是我的下屬瑪德。同時,我和希爾多八、九歲就認識,是三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事實上,是希爾多讓我找你的……因為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試試你的本事、有沒有象希爾多說的那麼誇張。”
說到這裡,他面帶無奈的聳聳肩膀,“事實證明,希爾多並沒有言過其實,反倒是我少見多怪了。對於剛才過份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維賓說完,又指指穆飛的腳下,“現在,可以放開我的下屬了嗎?”
雖不知道他這道歉有多少誠意,但至少話說的好聽,穆飛也給了面子,抬起死死踩住那‘潮男’的腳。這名為‘瑪德’的潮男吃虧,有些不太爽快,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穆飛的對手,起身整整衣服,站在旁邊一臉的鬱悶、沒再多話。
“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希爾多和芙琳,也很想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沒關係,你的一切疑問、我都會解答……”
維賓伸手指指旁邊不遠處停的吉普車,“上車說吧。”
他說完,便轉身向那邊走去,穆飛也沒猶豫,跟在後頭——其實依他現在的處境,應該是謹慎一些的,但他並不害怕。因為這二人一但‘搞事’,他有把握第一時間制住這二人,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
再者,他有個直覺,那就是這叫維賓的傢伙,並沒有騙他。
上車之後,那瑪德負責駕駛,穆飛與維賓坐在後排。維賓從一公文包中取出兩個信封,遞給穆飛,示意他看看。
穆飛也沒客氣,拿起來仔細翻閱。
這兩封信的其中一封已經拆開、是寫給維賓的,穆飛翻開一看,大概意思是說如果自己出什麼事情,讓他一定要聯絡到穆飛。
另封信未拆開,卻是寫給穆飛的。穆飛拆開閱讀,信的大概意思是:如果你收到這封信,就說明我已經出事了,維賓是我的老朋友,可以完全信任。還有,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一定要幫他好好照顧芙琳。
不用說,這兩封信都出自希爾多之手,是他的親筆信。
但讀完信,穆飛不禁皺眉,他有些疑惑——希爾多這信怎麼有點‘遺言’的意思呢?還有,這事情他事先已經預料到了?既然預料到的話,為什麼不未雨綢繆,做些什麼?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希爾多大叔……他知道自己可能會出事?”穆飛抬頭望向維賓,晃晃手裡的信。
“呼……”
維賓吐出口煙,“沒錯,他事先已經猜到了,而且他也做了些防備。但是,他只猜到一半,他沒想到事情的嚴重程度、會超出他的預計……”‘
聽到這裡穆飛更疑惑了,他是越聽越迷糊,“能不能說的具體一些?”
維賓似乎也覺得一時半會兒很難說清,乾脆長話短說,“簡單的說來,就是他感覺到有人盯上他和他的家族,但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且因為某種原因,他想給某人留個機會。但他沒想到,這人只是幌子,而真正的黑手,他根本不招架不起……”
他說著,在自己的手機上劃了幾下,遞到穆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