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不滿。
“喂,小子,外面人都坐不下,你一個人佔著這麼大的地方,你認為這合適嗎?”一戴著金鍊子金錶的暴發戶問都不問,一屁股坐到他旁邊,他身後還有幾個跟班。
“呼~~”
坐下後,他抽了口煙。又從懷裡摸出錢包,抽出一疊百元大鈔,‘啪嗒’扔到桌上,“二千塊買這地方,你的帳也算我老柳的。你,換個地方!”
的確,這老柳沒說粗話,但是他那神情和態度,輕視之意非常明顯。
而年輕男人卻象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只是隨手摸過那瓶喝了一半的啤酒,慢悠悠仰頭飲盡。隨後輕描淡寫的順手一甩,那酒瓶便結結實實的砸到‘老柳’的頭上,‘嘩啦啦’稀碎。
再看那老柳,連個聲都沒出,登時被砸的暈了過去。
“臥槽,你敢打人?”
“小子,你活擰了吧?給臉不要臉的……”
那兩個跟班剛想上手,卻被一人奮力攔了回來,“你們找死啊?裝比也不找找物件!孫家的少爺也是你們惹得起的?”
一聽‘孫家少爺’,那兩個跟班頓時面色大變,跟見了鬼似的。他們連連吞口水,連話也說不出來。
見對方沒跟自己計較的意思,趕忙架起他們領頭的那‘老柳’,飛快的跑了。
沒錯,在這兒喝悶酒的正是孫家的少爺——孫啟興。
他這種狀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讓他變成這樣的,正是穆飛。
之前,孫啟興是個很驕傲、很自信的人。
事實上,他也的確非常優秀,年紀輕輕便身居軍界高位,不但自身實力不俗,領導能力也非常出眾,帶領隊伍立下不少功勞。
可是這一切,從穆飛出現之後,就變了。
他不論是任何事情,不碰到穆飛還好,一碰到穆飛,必然會被對方壓一頭!在塔國邊境是這樣,之後的幾次任務,也是這樣!
特別是上次軍演,他是當著北都、北河兩個軍區,所有領導的面,被穆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一役,不但讓他本人顏面盡失,連他所在的北河軍區都顏面掃地。
他不禁對自己的天賦產生了懷疑——難道,自己的本質只是一個平庸的人,之前的種種優秀與榮光,只是假象麼?
雖然事後,在領導和下屬們的安慰下,他恢復了信心,但是這些打擊,還是讓他受傷不輕。
但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如果說這些,只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些許陰影,那之後的兩次失利,則是完全摧毀了他的信心。
尤其是最後這次,他完全無法奈何的島國忍者,卻在穆飛面前、連三四個照面都沒有走過就被拿下……和穆飛越來越大的差距離,讓他產生一種無力感。
他覺得任憑他如何努力,都完全不可能超越穆飛。
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打回原形——原來,自己依舊是小時候,那個只知道跟在大哥屁股後面混的膽小鬼……這些年自己的優秀與成功,都是家裡的長輩們捧出來的,自己依舊是個廢物!廢物啊!!
不想還好,越想,孫啟興越鬱悶。他又扣開瓶啤酒,抬頭就要往嘴裡灌酒。
可是正在這時,他發現手裡的酒瓶被人搶去。
他剛想發火,但他一看搶自己酒的人,頓時眼睛瞪老大,酒都嚇醒了一半。
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的揉揉自己的眼睛,“你……吾……吾真哥?”
沒錯,來的正是諸葛吾真。
“嗯。”
諸葛吾真笑著跟他點了點頭。
孫啟興泛著酒紅的臉上滿是驚喜,“你……你回來了啊?”
“嗯。”
諸葛吾真嘴上客氣,可是抬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