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喜歡上我,我只求能伴在他身邊一輩子,讓我永遠看著他即可。”說著,汪映藍驀地轉頭,眼神灼灼的看著吳詩,“吳姑娘,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四阿哥對你的情誼。那映藍可否求你一事,讓我也陪在四阿哥的身邊。我知道以你定能說服他同意,映藍也不要求名分,只要常伴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吳詩沒有想到,一個看似骨子很傲的女子,卻能為了自己深愛的男子如此低聲下氣的去求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吳詩同情的看著汪映藍,緩緩的搖了搖頭,她能看出汪映藍眼中的失望和悲傷,但是她還是將她想說的話說出口了:“我很欣賞汪姑娘的用心,但是在我的心裡,這路只能兩個人攜手走過,相濡以沫、白首到老,這一切的一切,我只求他能一心一意。若是弘昱對汪姑娘有心,我退出亦無妨;若是無心,那便是姑娘自作多情。我要是答應你,便是害了你的一輩子。”
“吳姑娘的意思就是不肯咯?”
“汪姑娘儘可指責吳詩的心胸狹隘,容不得他人插足。但是要吳詩答應,那是萬萬沒可能的。”吳詩想,言盡於此,汪映藍再不放棄便不是她能管的了。正欲起身,一盞茶突然推至了她的面前。
“吳姑娘既然來了,也是辛苦跑一趟,喝杯茶再走吧,也算是給映藍一個面子。”
吳詩淡淡一笑,沒有接。
“哼,怕有毒?”汪映藍不屑的將杯子拿了過去,一口飲盡,隨即又從茶壺裡重又倒了杯茶,再次遞給了吳詩。
吳詩無奈的將茶杯接了過去,只想趕快喝完趕快走人。這汪映藍不怎麼對她的胃口,雖然對她生不了氣,卻也喜歡不起來。只是,吳詩剛放下茶杯準備轉身時,卻驀地一陣暈眩,手撐著桌子勉強站著,卻無意間瞟到汪映藍嘴角一抹冷笑,心知自己還是被算計了。睏意襲來,人終是抵不過迷藥的藥效,吳詩軟軟的倒下昏了過去。
原來那汪映藍恁地是算計,第一杯茶裡確是沒有下藥,迷藥則藏在她指甲縫了,所以她是趁給吳詩倒第二杯茶的時候,將藥粉下在杯中的。
汪映藍狠狠的看著失去知覺的吳詩,用力將她拖到了屏風一側,轉而來到門前,對等在門口的玉弘明說:“吳姑娘還沒吃早飯,煩勞玉公子讓掌櫃送些吃的上來。”
玉弘明不疑有他,立時便下了樓。待他親自帶著吃的上了樓之後,卻發現雅間裡只有汪映藍一人,便詫異的問:“汪姑娘,這……吳姑娘人呢?”
“吳姑娘說了,她正好記起自己還想再去見一個人,所以先走了。怎麼,你沒有碰上她嗎?”
“可能是我沒注意。汪姑娘,我見你也沒吃早飯,這都端上來了,要不你也吃一點吧。”
“我想獨自呆一會兒,東西放下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我哪都不會去,你別跟著我了。”汪映藍冷漠的對玉弘明下了逐客令,玉弘明無奈,只得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後,便轉身離開了。
汪映藍見玉弘明已走,正欲去屏風後將吳詩拉出來,不料,她突然聽得一個帶著嘲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姑娘一招瞞天過海,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
“誰!”汪映藍瞬間煞白了臉,連聲音也驀地尖銳起來。
就在這裡從門外陰影處飛快的閃出了一個身影,竟是個斷臂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身旗營官兵的打扮,面容兇惡,外加那空蕩蕩的右手臂,更顯得可怖無比。汪映藍畢竟是一介弱女子,見到此人後頓時嚇得癱坐在椅上。
“哼!”男人不屑的輕哼,隨即開口道:“你可知被你藏起來的那個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不共戴天之仇,我的這個右手就是因為她沒的。姑娘,我看你也是恨那女人入骨,不然我替你動手如何?”
“你究竟是誰?”汪映藍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是誰?我是吳扎庫氏五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