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出手比較快而已。
至於倒黴蛋楊政道……
那小子活著就成。
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揍別人幾頓,或是被別人揍幾頓,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了,像楊政道這種歷來都是被別人揍的,那確實是有點不正常……
言歸正傳。
“人在哪兒?帶我去?”事情既然遇上了,李寬自然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我說表弟,你真對人家有意思啊?”本來是抱著看戲態度的柴令武,這會兒也打算認真對待接下來的這場“屠殺”了。
“想啥呢?”楚王殿下聞言沒好氣地瞥了二貨表哥一眼:“當初蕭阿婆之所以肯將傳國玉璽給我,這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看在皇祖母當年與她交好的份上,那你說說,如今人家的外孫外孫女有難,我能無動於衷?你能無動於衷?”
“那走著?”早年也曾見過外祖母的柴哲威向來人狠話不多:“這次我和令武出手就足夠了,寬弟你腿腳不便,屆時只管在旁邊看著便是。”
“嗯!”楚王殿下滿意地點了點頭:“皇祖母當年沒白疼你!”
“外祖母最疼的是你好吧……”柴哲威聞言無奈的搖搖頭:“你小子幼時最喜歡跟她老人家告狀了……”
片刻後。
當李懷仁揹著楚王殿下和一眾好兄弟趕到事發地點時,楊政道那個倒黴蛋已經被宇文崇帶著一幫人給圈踢許久。
而一旁身著一襲白裙的楊綰綰,也被宇文修多羅這個宇文府的蠻橫大小姐帶著一幫小姐妹給圍了起來,雖然離得遠,但也看得出她的白裙已然佈滿了腳印,只顧用手擋住臉面的她,髮髻也被扯亂,顯得很是狼狽。
“寬哥兒,這女孩子打架,就是踩腳趾抓臉皮扯頭髮?魏舒怡當年可不這樣啊……”秦懷玉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下方的人群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到來,而面對這整個長安除了天策府以外最大的惡勢力團伙兒,那幫同樣出身高門,但又沒那麼高的紈絝子弟們,當即便給出了應有的敬意,只見他們在主動停手後,又自覺讓開道路,讓受到圍攻的楊氏姐弟能夠抽身而退。
“這長安的潑辣女子分兩種,魏舒怡和其他人——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楚王殿下覺得自己最該慶幸的就是當初自己被魏舒怡追殺後,心疼兒子的長孫皇后便打消了將孩子們放在一起啟蒙的想法,改成了男女分開教學。
否則,他這個“長安扛把子”,註定會有一段漫長的被女娃兒“追殺”的黑歷史。
畢竟魏徵當初在瓦崗寨那也是義薄雲天的大哥,而他閨女兒魏舒怡在這種事情上……自然是不逞多讓,“虎父虎女”的。
“現在怎麼辦?”雖然人家已經自覺收手了,但楚王的團伙里人均惡霸,這會兒,柴令武已經準備下去動手揍人了。
李寬望著山坡下默默離去的白色身影,他發現自己很難將這道身影和當初在西域時遇見的嬌俏少女聯絡起來。那個被他一捉弄,就鬧得跟小貓兒似的傻姑娘,如今也不得不開始為了家人而委曲求全……
一念至此的楚王殿下,突然高聲道:“楊政道!”
山坡下,落後楊綰綰幾步的楊政道止住了身形,同時,也攥緊了拳頭。
他沒想到,自己剛剛以為的劫後餘生,原來只不過是另一場磨難的開端……
“去,給那個宇文崇一耳光。”山坡上,楚王殿下的聲音隨風飄出很遠,讓人覺得彷彿不真切。
但偏偏楊政道聽懂了。此刻,他沒有一絲絲的猶豫,當下便拔足狂奔,在來到那個剛剛還囂張跋扈,罵他們姐弟兩一個“野種”一個“廢物”的宇文崇面前後,毫不猶豫的伸手,狠狠甩了對方一耳光。
“啪!”這一下,算是將宇文兄妹和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