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遍,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御書房裡面的擺設處處彰顯著皇家的貴氣和正氣。
北康帝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看到楚珂進來之後激動的站了起來,引得在場的人頻頻側目。
楚珂看到北康帝那激動的模樣有些詫異,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走了上前去,正準備行禮的時候北康帝卻開口了:“不用跪了!不用跪了!以後朕免你跪拜之禮。”
楚珂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對著北康帝欠了欠身:“謝主隆恩。”
“楚玉,你可知道朕宣你覲見所為何事?”北康帝坐直了身體,剛剛的激動已經消退,看著冷靜如斯的北康帝,眾人幾乎有些難以置信剛剛那個激動的北康帝真的是眼前的北康帝了。
“還望皇上明言。”楚珂不卑不亢,低眉順眼的模樣看起來很是馴良。
“昇平公主和明世子失蹤一事,至今都沒有任何的訊息,長信侯和丞相大人他們得知昨日你們進了監牢審問寧家的四小姐,所以想知道你們審問出了什麼蛛絲馬跡。”北康帝把長信侯放在丞相大人的前面,不是比較寵信長信侯,而是要告訴楚珂,今天要找你麻煩的人,是長信侯。
楚珂微微看了一眼一邊站著的納蘭讓和沈飛揚,見他們對她搖了搖頭之後才微微一笑,昨天她已經讓他們封鎖了任何的訊息,不讓寧羞花說出的事情洩露出去,看來納蘭讓和沈飛揚兩個人做的還真的信守承諾啊。
“寧四小姐說了,她在看到昇平公主他們被人行刺的時候就連忙跑出來求救,對於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所以並沒有審問出什麼有利的訊息。”
楚珂一臉老實的說道,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老實了。
“噢?這樣嗎?”從北康帝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這還是一個問題。
只是,楚珂現在在意的不是北康帝相信不相信,而是在意長信侯的看法!
“如此說來,那麼不如就先放了寧四小姐吧,畢竟是朝中官員的千金,監牢那種地方又豈是她呆的下去的地方?”長信侯笑得跟彌勒佛似的,只是那雙眼睛裡面時不時的閃過一縷精光讓人知道他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牲畜無害。
楚珂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說道:“雖然是審問不出什麼事情來,但是我們只審問了一次,或許審問多幾次寧四小姐就會想起些什麼不是嗎?”
“可是寧四小姐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如何能夠守得住牢獄之災?”長信侯似乎很替寧羞花不值。
“和昇平公主他們相比之下,寧四小姐雖然受了些牢獄之災,但是起碼是安全的不是麼?哪像昇平公主他們現在生死未卜?”楚珂堅持自己的選擇,眼眸底下時不時閃過一縷慌亂的神色,似乎很怕別人將寧羞花帶出監牢。
“皇上,寧四小姐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又如何知道昇平公主他們失蹤的真相?而且寧四小姐是我冀北戶部尚書的千金,戶部尚書可是我們朝廷中的重臣,如此不明不白的扣下了寧四小姐,這不是讓我們朝廷中的官員對我們冀北寒了心嗎?”
長信侯說的聲色俱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彷彿在為所有的朝廷官員喊不平。
“可是這次失蹤的人可不止我們冀北的明世子,還有南宋的昇平公主和兩位皇子,茲事體大,還是從嚴處理要好。”楚珂也是一臉的義正言辭,堅決不肯退讓半分。
“這次失蹤的還有寧府的其他兩位千金,這兩日戶部尚書飽受思女之苦,難道我們不應該體諒一下朝中重臣嗎?”長信侯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了,而後似乎覺得自己的表情過於嚴肅,對著楚珂笑笑,“請郡主見諒,臣只是一時心急才會失了分寸。”
“侯爺言重了。”楚珂抿了抿唇,眼眸底下閃過一縷幽光。
看來這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