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直到你被開門聲驚醒,抬頭望向窗外,天已經黑下來了。雨化田跟著他們下樓到外面去,你便走到窗邊觀望。是雨化田叫人將龍門的那兩塊石碑抬了回來。
接下來和電影裡沒什麼差別,馬進良打草驚蛇搞砸了雨化田的計劃。只見“呼啦”一下從四面八方一下湧出N多黑衣人,將那幾個抬碑的層層包圍。你不禁咂舌,瞧不起人家有勇無謀還帶這麼多人?少說也得有一個團了吧?嘖嘖,外強中乾,心虛吶。
待到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你就出了房門去驛站的茅廁解手。當你提著褲子出來的時候,就見馬進良垂頭喪氣的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馬進良何等高手,即便你們相隔甚遠,他還是發現了你的存在,拱手道:“夫人。”
“呃……”你一時不知如何答話,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平身吧”。你向他那邊挪了兩步,然後像嘮家常一樣的說道:“怎麼,心情不好?雨化田罰了?”
“督主並未責罰屬下。”馬進良答道:“督主籌謀多日的計劃全被我……屬下自責。”
“呵,你對他倒是衷心。”你以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馬進良,猜測這二人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你搞砸了他這麼重要的計劃,他居然沒罰你。要是換成我估計要擰斷我的脖子了!”
馬進良皺眉,過了一會才道:“督主並非那般無情、暴虐之人。”
你驚詫的瞪大雙眼,匪夷所思的看著他。半晌才道:“你開玩笑嘛?他不暴虐天下就沒有暴虐的人了!你是沒見到他怎麼掐我脖子,怎麼────”你沒有再往下說,剩下那些最能表現出他暴虐的事情恰恰是最私密的,你有苦難言啊。你改口道:“怎麼威脅要拔我的舌頭。”
“夫人自己也說是威脅了,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屬下面前嗎?”馬進良答道。
“可是脖子是真的掐過,那痕跡才消下去呢,還有的我就不說了,總之一言難盡啊。”你搖頭嘆息道。
“夫人這樣說就錯了。我跟在督主身邊的時間最長,不敢說了解督主,但他的脾氣秉性也是摸清一二的。督主雖說不上是禮賢下士,可也對我們幾個檔頭素來都是不錯的。就像今日,我壞了督主這麼大的事情,他連一句重話都不曾說。當然了,能做到督主那個位置上沒有一些手段也是不行的。夫人一再挑釁督主的權威,若是換了旁人只怕已經死了千萬次了。由此足可見督主並非夫人所想的那樣不堪。”馬進良道。
你反駁道:“也就是我現在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要不然早把我弄死了。”
馬進良搖頭道:“倘若夫人見過西廠的手段就不會這樣說了,剜眼割舌那不過是小孩子的家家酒罷了,那些刑罰屬下也不想說出來汙了夫人的耳朵。督主若真是用了手段,夫人就是隻剩一口氣也還得乖乖的替督主治病。”
“你……”你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半晌才道:“你可真夠忠犬的啊,他這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死心塌地啊!”
“督主曾有恩於我。”馬進良並沒有細說,而是轉而道:“夫人之所以對督主有偏見,是因為您從未去了解他。屬下言盡於此,還有公事在身,失陪。”
千萬只草泥馬從你心中奔騰而過,你一口氣憋在胸口幾乎吐血,知道他騎馬走遠,才地吼道:“那是你沒被他SM過呀!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二十四
回到房內,就見一個黑衣小哥正抱著雨化田從京城帶過來的一套嶄新的被褥給他鋪床。雨化田端坐在椅子上,盯著那侍衛幹活。見你推門進來,便吩咐那人道:“換下來的那場被褥就鋪在地上吧。”雨化田一指床邊的空地,那人便麻利的將驛站的被褥鋪了上去。
得,看樣子今天晚上你是得睡地上了。你繞到雨化田背後,迅速的對著他的背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