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的地方,把自己和小麵包置身危險之中的理由。如果說胡桃願意來他家裡過聖夜祭的話,那白痴倒是不會反對。可要去那燈光幾乎全暗的晚會現場?在那黑咕隆咚的地方,聲音超大,各種燈光亂射,即使有敵人靠近也未必能夠及時發現,萬一受到敵襲呢?
而且,胡桃這樣邀請自己,肯定是把自己安排在皇室人員周圍吧?身為一個國王,不可能做的每件事都能夠讓他人滿意。所以對木瀆心存不滿的人,白痴敢打包票絕對不會少於一個。參加聖夜祭的時候是他難得出現在普通大眾的面前,要行刺,那就是絕佳的機會。而自己也坐在皇室區,那豈不是平白無故的就會被拖下水?
危險的地方,不去。哪怕只是有危險的可能。皇室成員如果想來自己家裡做客,那那絕對沒問題。這裡的草地之下已經埋了十幾具屍骨(戰死沙場計程車兵屍體),亡靈大軍絕對可以應付各種大小襲擊。可要他離開小樹林這麼安全的地方,去參加那什麼宴會……
“陛下……?”
蜜梨看著白痴那陰晴不定的臉色,不知道白痴此刻的心意。白痴聽到她那詢問的叫聲,乾脆的將信塞進信封,在懷裡放好。
如果她那麼想讓自己參加聖夜祭……等下次見到胡桃,乾脆把她邀請到家裡來吧。或者就定在一個視線良好空曠的無人之地。不然,人太多,實在是太危險了。
摸不透白痴的意思,蜜梨也只能取下身上的圍裙不問了。四個人分作四個角在桌子旁坐下,除了託蘭的食物只是清水,意思意思之外,小麵包,蜜梨和白痴都拿起刀叉,準備開吃了。
啪啪啪,啪啪啪。
此刻,敲門聲卻是再一次的響起。聽起來,還很急。
白痴以為是胡桃又折返來了,所以攔住了蜜梨,自己起來。可在他走到門前,拉開大門之時……
一個他不怎麼想見到的人影,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什麼事。”
面對外面頭上肩上都是雪花的坎帕校長,白痴冷冷的說道。
“除了要來利用你之外,我還會有什麼事嗎?”
坎帕的回答很直接,面對白痴那冰冷的眼神,他的目光也是十分的冷靜與淡定,絲毫沒有被白痴壓下去的意思。
原本溫暖的房間內,此刻,卻被吹進的風雪弄涼。
坎帕就像是一個雪人一般,矗立在門口。而白痴,也是毫不退讓的立於門前,用身體阻擋著那寒風侵入自己身後的世界……
滴答……滴答……滴答……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
在那滴答聲響完六十下之後,白痴終於讓開大門,讓坎帕進來。坎帕也是老實不客氣的走了進來,拍去身上的雪花,脫下外套,掛在門旁的衣架上。白痴隨後關上門,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冷冷的看著這位老人。
“陛下,您怎麼……怎麼能夠讓他進來?他一來可就沒好事”
蜜梨在白痴的耳旁小聲嘀咕著,坎帕像是聽到了似地,冷笑一聲,在白痴對面坐下。
“我很討人厭,是不是?沒錯,我很不受你們的歡迎。可如此不受歡迎的我此刻卻再次出現在你們面前,可想而知,我帶來的訊息一定非常的重要。而你們……不,是你,白痴。你,一定會很需要我的訊息。”
白痴捏著下巴,想了想後,一揮手,示意蜜梨和託蘭搬去桌上的菜。蜜梨和託蘭看看那整整一桌還沒動過的菜餚,雖然覺得可惜,但也只能撤下,只留下一盞油燈,放在乾淨的桌面之上。
“說吧。”
白痴抱著雙手,架在桌子上。
“很好。那麼,你看看這個。”
坎帕從懷中取出取出一個無比熟悉的信封袋,放到白痴的眼前。小麵包看過這個信封袋,啊啊嗚嗚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