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但殺傷力強大的招式。練劍之時他的臉上也沒有了那種輕鬆與瀟灑的微笑,反而緊咬牙關,雙目兇狠,絲毫沒有了過去那種迷倒萬千少女的閃亮眼神了。
和戴勞不同,黯則是沒日沒夜的坐在角落裡,拿著戴勞的那把斷劍在石頭上刻畫著各種公式。洞窟中的地方太小,又被戴勞佔去大半,所以她即使想練習自家的“魔魂擊”也是無從練起。不過看起來她的心情似乎不錯,偶爾把縮在角落裡的白痴叫過來,讓他脫下迷霧,用隨身攜帶的螺絲刀和鑷子改造了兩下之後,還給他。
“可惜啊,裡面的導力石只能再用一次了。如果我手邊有足夠的導力石的話倒是可以更換。不過現在這種狀態嘛~~~~”
黯擺了擺雙手,將改造完成後的迷霧還給白痴,笑了笑:“好!原先我十分講究稀釋率,所以是將導力石創造出來的水份稀釋成氣態。不過看了兩次之後,我發現稀釋成氣態未免有些小題大作了。所以現在我將稀釋率降低,讓它們以水霧的形態瀰漫出來之後應該也可以阻礙視線,而且範圍比起氣體更廣。這樣,以後你逃跑的時候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現場的可見度了。”
白痴抬起左臂,看著手腕上這個重新改造過後的副武器。一旁躺在床上的胡桃望著黯和白痴不斷說話的樣子,一種不甘心的感覺不知怎麼的就從心底冒了出來。她哼了一聲,別過頭。
“公主,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經過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胡桃才知道,札特的女兒可娜·古斯諾(丈夫死了,所以恢復了父姓)是一個藥劑師。洞窟內部有一個小洞窟,裡面堆滿了她製作各種藥劑所需要的儀器。在這個一星期內她除了挺著大肚子調理眾人的傷勢之外,很長時間就在那個小洞窟中研究他父親的解藥。
“我渾身都不舒服。”
胡桃氣惱的嘟囔了一句,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可娜竟然信以為真,挺著那個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走過來,伸手就要去探她的體溫。胡桃一時間想不出給自己找個什麼理由,只能萬份尷尬的讓可娜摸自己的額頭,看眼白,查舌苔。在鼓搗了好一陣子之後,她愣愣的坐在石床邊緣,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的這位公主。
胡桃捂著自己的額頭,臉色漸漸紅了一大片。她哼唧了兩聲,為了轉移話題,立刻開口說道:“可娜,你看這雪什麼時候才會停?”
“這個嘛……”
在胡桃看來,這位孕婦除了製藥方面顯得稍有成效之外,其他方面似乎有些呆呆的。她扭過頭,看了一眼那些偶爾從大石縫隙中吹進來的雪花,說道:“不清楚……不過,也許很快就能停了吧……”
唰——
斷空的一劍剛好落下,光著膀子的戴勞停下手中的練習,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再次恢復成往日“廢柴公主”的胡桃。他抬起劍,再次平刺而出,破空之聲淒厲,而有力。
“等到雪停了,我立刻下山,正大光明的和他打上一場。王之武者從來都不需要兩個。我和他之間,有一個絕對要死!”
和白痴說完迷霧的黯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她也終於學乖了,沒有表現的很誇張。戴勞沒有聽到。反而是旁邊的可娜望著這位肩膀漸漸痊癒的大少爺,幽幽的說了一聲——
“少爺……也許……我說得不對。可要是平心而論的話……您……”
戴勞猛瞪著她。
“平……平心而論!戴勞少爺您的實力……那個……不差!可糟糕就糟糕在,您沒有一把合適的武器……可以和他手上那把劍匹敵!”
終於,可娜及時轉過彎來,驚慌中說對了話。
“那把鏽劍?”
戴勞表現出極大的困惑。可此時,胡桃卻是極為順暢的解決了她的這個困惑。同時,也把一個更大的難題,推到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