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氣呼呼的不由分說就把他們朝不遠處的治安分局走去。
宋若初衝著容銘遠低吼:“你不是很有辦法嗎?解釋下啊,我可不想去警局,太丟人了!”
容銘遠攤手:“我也沒辦法。”
“那就想辦法啊,要是真進了警局,你覺得好看嗎?”
容銘遠笑的露出潔白的牙齒:“期望是覺得無所謂。”
“你們兩個,囉囉嗦嗦說什麼呢,長得年紀輕輕人模人樣的,結果倒好,幹這種不入流的事情,別廢話了,去跟警察解釋吧。”
宋若初捂臉,垂頭,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她說什麼也不會上那賊船啊。
治安分局裡,兩名警察坐在他們對面,保安在旁邊陳述事實。
說到最後,宋若初辯解:“我們沒偷船。”
“沒偷船?那你們是在偷情嗎?”
tang保安沒好氣的反問。
宋若初氣結:“是因為船根本沒上鎖啊。”
“沒上鎖你們就可以隨便去劃?你們買票了沒?”保安越發責難的語氣讓宋若初抬不起頭來,不由得在桌底下用力踢了容銘遠一腳,他不說話,是不是打算在這裡過一夜了?
容銘遠淺笑:“買票啊,那現在補上還來得及嗎?”他穿著正裝,卓爾不凡,一笑,連月華都失色。
警察打量著他的臉:“看你們樣子也不是什麼沒文化的人啊,難道不知道公園晚上禁止划船嗎?你們單獨上去,萬一發生意外誰負責呢,看你們樣子,應該是在戀愛吧,覺得船上很刺激?”
宋若初垂下的頭又猛然抬起,極力否認:“這是沒有的事情,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胡說!”
“沒有?那你的臉是怎麼回事?”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我——”宋若初是真的要哭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吧。
警察推了面前的資料給他們,讓他們填好,又問有沒有人可以來保釋他們。
宋若初能找的人只有老鍾,可她是絕對不希望老鍾來的,所以只能將目光投向容銘遠。
誰知容銘遠也搖了搖頭:“沒有。”
他的回答真是令人吐血。
“容銘遠,你找宋磊啊,隨便找什麼人都可以啊,你怎麼可以沒有呢,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裡過一夜嗎?”
“有什麼不好呢。”容銘遠輕鬆一笑,“這說不定會成為一個美麗的回憶。”
宋若初突然就不響了。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容銘遠是打定主意不想出去了。
警察笑睨著他們:“這位兄弟,看來你是打算在警局玩一場浪漫了。”
“是啊,方便收留我們嗎?”
宋若初在旁邊罵:“神經病!”可是依然無法改變今夜留宿警局的事實。
天微亮的時候,她打了個激靈就醒了。
關著她的大門突然開啟,有人將她帶了出來。
外面,是宋磊來保釋他們了。
她如釋重負。
簽完字就腳不沾地的往外走去。
“宋小姐,等一下。”宋磊追了出來。
沒看到容銘遠,宋若初也就沒這麼緊張:“哦,宋助理,忘了跟你說聲謝謝,這次謝謝你了。”
宋磊說:“不必客氣,宋小姐,這是我的分內事,容總已經先走了,不過留了一封信給你。”
他遞出一份白色信箋,她開啟,一張用警局的白紙書寫的一句字跡潦草而簡單的話:謝謝你陪我度過這最艱難的一晚。
最艱難的一晚?什麼意思?
她以眼神詢問宋磊,宋磊替她解惑:“昨天是容總太太去世的日子,所以他心情十分不好,他之所以選擇留在警局是不想自己一個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