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也就是說,你不在乎我,我當然也不喜歡你,咱倆扯平了,誰也別埋怨誰。
弘晝被將一軍,竟是無可挑刺兒,最終無奈一笑,“你這張巧嘴,慣會狡辯。”
這些皆是他二人的猜測,並無實質證據證明蘇格格真的逃走了,弘晝曾問過,老四不願提,他也就不願再問,
“四哥若是想說,早該告訴我了,估摸著此事不易透露,所以他才沒提。你也別管了,四嫂若是再問,你就說不知道即可,省得蘇格格真的出什麼事,四哥反倒怨怪於我。”
是啊!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會被連累,既然弘晝不讓管,詠舒也就不再多問,反正那是四爺的女人,四爺若是真在乎蘇格格,他自個兒會想法子的。
詠舒懶得管閒事,相比之下,她更願意照看她的花。
兩日後,兩株花陸續開放,此花呈粉紅色,只有一寸大小,但花量甚多,花瓣的形狀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荷花,只不過是荷花的縮小版,弘晝從未見過這樣的花,不覺好奇,問起它的品種,詠舒十分自豪的介紹道:
“這是一種豐花型月季,叫做天荷繁星。”
花如荷,多如星,弘晝笑贊,“這名字十分貼切,甚好!”
另一株花則是外白內粉,呈漸變色,初為包子狀,待到花朵盛開時,能有三寸之大,整朵花呈蓮花寶座狀,最為奇特的當屬它的香氣,十分濃郁,風一吹,香氣浮來,弘晝閉眸輕嗅,一聞傾心,
“這香氣好生獨特!”
“此花花瓣輕盈,仙氣飄飄,名為羽毛,它所散發的香氣乃沒藥香,濃郁醉人。”
此時的弘晝終於理解,她為何鍾愛這些花,她所種之花皆是獨特珍稀的品種,時至今日,弘晝才曉得,原來月季也能開出如此美豔的重瓣花朵!
弘晝問起這些花的來歷,詠舒瞎編道:“是我做夢的時候,一位花仙子給我託夢,送給我的。”
仙子送花?這怎麼可能?弘晝只當她在說笑,並未深究。
閒來無事,詠舒開始鼓搗這些花,空間裡有製作使用過程,她只需照做即可。
天荷繁星可用來祛疤養顏,她便將其製成粉末狀,放於瓷罐中,用時加水調和塗抹即可。
羽毛可寧神助眠,詠舒遂將其製成香丸,放入鎏金鏤空花鳥球形銀香囊之中,可懸掛在帳中,亦可隨身繫於腰間。
晚間入帳時,弘晝再次聞到了似有若無的沒藥香,這香氣便似懷中佳人一般醉人心脾,他闔眸親吻著她的頸項與鎖骨,再一路向下,用手指一寸寸的丈量雪域高峰的形態,與此同時,婉轉動人的聲音自她嗓喉間流溢而出。
她那柔弱無骨的長指搭在他肩側,似推拒,又似難耐的抓握著。
目睹她那玉顏半側,紅唇微張的嬌媚模樣,弘晝喉結微動,再也無法忍耐,只想品嚐她盛放時的甜美滋味……
近日弘晝來寧昭院的次數越來越多,就連他自個兒都不清楚,他到底是迷戀那帳中的沒藥香,還是迷戀她的嬌軟?
星彩很是高興,只盼著福晉能儘快懷上身孕,可是上個月她的月事遲了五日,最後還是來了,也就證明福晉沒懷上,星彩好心提議,請主子去廟裡燒香拜一拜,興許菩薩保佑,就能懷上了。
詠舒沒有求子的打算,但若能借機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
於是她與弘晝商議,說是想去寺廟燒香,弘晝立馬會意,“你想去求子?”
詠舒揚首否認得乾脆,“瞎說,我只是去求平安而已。”
“我還以為是額娘給了你太大的壓力,實則沒必要在意額孃的話,你還年輕,孩子的事不著急。”現如今的弘晝對她興致盎然,也就不怎麼期待孩子的到來。
事實上詠舒還真就不著急,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