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情寡義!”
她口中的弘晝似乎是個浪蕩多情之人,弘晝難以想象,“什麼情話?我不記得,無可對證。”
“一句不記得,便想抹去從前的一切嗎?如此說來,你是不想對我負責了?”詠舒順水推舟,與他商議,
“那好,你現在就休了我,咱們一別兩寬,誰也不礙誰的眼。”
“那不成,既已是夫妻,我自會對你負責。休了你,往後你就沒人要了,我不能毀了你的餘生。”
弘晝拒絕得乾脆,看似是在為她著想,然而他那陳舊的觀念卻令詠舒心下不悅,
“這個你不必操心,離開你,我可以過得更好!”
“你不是說這婚事是皇帝所賜嗎?既是皇阿瑪的意思,我又怎能違背皇令?我不可能休妻,但我們之間的過往,我毫無印象,在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希望你能與我保持距離。”
弘晝鄭重表態,而後躺了下來,翻身朝裡,背對於她。
原先都是詠舒對他避之不及,如今弘晝竟開始防著她,好似她多稀罕他似的。
這樣天差地別的情形,著實可笑!詠舒懶得理他,轉身入帳歇息。
可憐弘晝一閉上眸子,腦海中便會不自覺的閃現出她穿著黑短裙的模樣,弘晝默唸著《心經》,暗暗告誡自己,他可是正人君子,萬不可輕易被美色所惑。
其他人並不曉得五爺的性子變化有多大,她們一心只在琢磨著一件事,就是幫五爺恢復記憶。
打從五爺回府後,他整日只在書房和寧昭院來回走動,並未去看望其他侍妾。
白格格自是坐不住,聯合著其他侍妾一起,到寧昭院去找福晉訴苦,還好心提議,
“福晉您一人伺候五爺,很是辛苦,妹妹們願意為您分擔。要不從今晚開始,五爺輪流來我們這些侍妾房中,指不定他瞧見舊人,憶起舊事,突然就恢復記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