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舒搖了搖首,“沒事了。”
她本打算退後幾步,離他遠一些,他卻一把攬住她後腰,不許她逃離,“詠舒,你可知這段時日我有多想你。”
“是嗎?那也沒見你去寧昭院啊!”她並未生氣,只是隨口揶揄,弘晝悵然輕嘆,顧慮重重,
“我以為你念著他,以為你會恨我,以為你會跟我吵架,或是不搭理我,我想去見你,卻又不知該如何面對你。”
“若我不來,你便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他看似冷漠絕情,殊不知,不能見她的每一日對他而言皆是煎熬,“那倒不是,過幾日宮中有宮宴,即使你今日不來,我也打算藉著帶你參加宮宴的藉口見你一面。”
方才他只顧激動,渾忘了思量細節,此刻他才想起不對勁,“你與我冷戰那麼久,為何今日突然想通,願意來找我?”
小進子不讓提他,詠舒不能明言,遂將前幾日做的一個夢說成是昨晚,“昨晚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夢見你……你躺在棺材裡,那棺材看得人很壓抑,我跟你說話,你卻闔眸毫無回應。
當時我就在想,人一旦沒了,什麼話都聽不到了,所以有些話,還是得早些說出來,等到真的失去之後,後悔晚矣!”
這個夢是前幾日做的,可她當時仍舊以為弘晝心裡只有皇位,直至今日小進子攤明真相,她才下定決心來見他。
詠舒此言合情合理,弘晝也就沒懷疑到小進子身上。她的面上仍有淚痕,他緩緩側首,輕吻著她的臉頰,而後又不知不覺的移向她的唇。
兩人終於冰釋前嫌,疏離的心也漸漸靠攏,即便是白日,詠舒也沒有抗拒他的親吻,自然而然的配合著他。
因著他已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她,驟然親近,他的呼吸逐漸急促,柔吻也逐漸變得激烈起來。
察覺到不對勁,詠舒偏過頭,小聲提醒著他,“適可而止,不可白日胡來。”
可他已在弦上,哪裡還控制得住?“我不想等今晚,現在就想要你。”
她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也明白此刻讓他停下並非易事,罷了!特殊情況,那就讓他放肆一回吧!
詠舒倒是沒再攔阻,但當弘晝抬指解她的衣釦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請示聲,
“五爺,那件事有訊息了!”
此乃暗衛的聲音,弘晝讓暗衛探查弘晈與天地會的關係,暗衛來報,必是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