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何?在你心目中,我古奕青到底算什麼?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我真的事個呆子,才會愛上你這樣拿著溫柔當幌子傷人的女人!”
他的手捏得很緊,使她痛得微皺起了眉頭。但再怎麼痛,也沒有他話語打進心頭那樣痛,“對不起!我……”
“我不要再聽了!我真的受夠了!”他為了她當了一次又一次的傻子,經歷了一段沒有彼此的痛苦時光,但她卻依然故我,不將他放在心上的來問他願不願意給她表妹機會?!
他搖著頭,用力甩開她的手,在再當一次傻子之前離開這個房間。
他真的不懂,愛為什麼要在歡樂之外還要有痛苦?這樣好矛盾又不公平……
他猛然轉身,看到站在門口陰暗處的鄭經理,他不知道她在那裡站了多久又聽了多少,但他不想問,反正他也不在乎了。
而他聽見秦維桐開口叫他,但他充耳不聞的大步離去。
秦維桐明白自己的話傷害了古奕青,她想要追上去解釋,但才踏出一步,她便遲疑的停下腳步。他很生氣,她知道,所以跟上去,只怕她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她確實就像他說的,是個比瑞茵更可恨的女人。
秦維桐拿起放在櫃子上的相片,看見古奕青的母親笑得溫柔,“我真的好抱歉,我明明愛他,卻總是在傷害他。”
相片裡的人依然無言,笑容依舊,她的手輕輕滑過像片中女人輕揚的嘴角,她早已習慣在這裡工作時有這張相片陪伴,雖然只有一個人,卻沒有孤單的感受。
鄭經理走進修改室,看秦維桐一臉落寞的拿著相片發呆。
“她很漂亮吧?”
聽到身後響起一道聲音,秦維桐微轉身,看著鄭經理。
鄭經理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相片,輕聲說道:“我一直覺得副理跟死去的傅姐很像,不論神韻或是個性,只可惜他變了……”她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秦維桐,頭一側,“有時間嗎?跟我來,我想給你看樣東西!”
秦維桐點點頭,輕輕將相片放回櫃上,跟在鄭經裡的身後。
鄭經理將她帶進辦公室,柔聲說道:“我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雖然副理的父母離婚,但是副理小時候還是常在這裡玩,我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也看著他轉變,這間公司的存在,不僅是對傅姐,為副理而言也是意義非凡。”
秦維桐沉默望向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在鄭經理的眼中看到一絲責難,但是沒有,她依然溫和的看著她。
“傅姐去世前,她決定把這公司留給奕青和他哥哥,那時我本來擔憂著這間公司的將來,直到某一天奕青興匆匆的跑來告訴我,他會守著這家店,因為他相信他媽媽所說的愛與幸福。我一開始不知道什麼原因造成他的轉變,但我看了他的畫就明白了──奕青跟他的母親一樣生性浪漫,有人觸動了他的心絃,讓他義無反顧。”她掀開了經理室角落一塊覆在畫上的白布,“今天這幅畫要搬到樓下的大廳上掛著,你有看過這幅畫嗎?”
秦維桐走向前,然後僵住。
這片景像她再熟悉不過──是他們初識的那天,下過雨的午後,天邊有彩虹出現,她的鞋溼了,她索性將鞋脫掉,像個野丫頭。
“如果沒看過,”鄭經理將桌上的計算機螢幕轉向秦維桐,“這個呢?”
桌面上有一張張的相片,那是她,多年前笑得無憂的她,與他初識的她。
鄭經理按了下鍵盤,畫面停在幾乎跟油畫一模一樣的相片上──他所畫的四季,都有個赤腳的女神,而那是她……
秦維桐感覺自己的心有個地方破了個洞,有點痛,但流出來的液體卻緩緩的……
她抬起頭,眸中含淚看著鄭經理。
“從你被若琳介紹進公司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