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糧的江文修不幹了,“鳳辭五千年最俊?把小爺我置於何地?我這家世,這修為,要模樣有模樣,要魄力有魄力,哪裡比鳳辭差了!怎麼說也配個五千年!”
“你?呵呵...”
宋榴花給了他一個蔑視之眼。
蘭溪、秦燁等人忍不住笑了。
雲絕調侃道:“我看江少族長沒什麼自知之明。”
江文修話哼了一聲,“看來今兒不給你們露一手,都把小爺看扁了。”
說完,江文修跳到中間,取出靈劍開始揮舞。
還別說,這貨雖然比不上鳳辭,一招一式也頗有自身的特色,飄逸不足,剛勁有餘,武起來虎虎生威,別有一番韻律。
不過,他舞著舞著就得意地朝眾人看一眼,很是得瑟,令人手癢。
雲絕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待江文修跳到他面前得瑟的時候,一腳踹了過去。
宋榴花只聽“噗通”一聲,江文修被雲絕踹進了水中。
少頃,他從水中飛身上來,吐出一口水,憤憤不平地看向雲絕,“姓雲的,你是不是找打!”
說著急速朝雲絕攻了過去。
二人纏鬥在一起,起初用靈劍相攻,打著打著變成肉搏,你一拳,我一拳砸過去,拳風陣陣,江文修邊打邊嗷嗷叫喚,雲絕嘲諷,二人手上和嘴巴上同時有來有往,別提有多刺激了。
宋榴花挽著鳳辭看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摸出一把橙瓜子,嘎嘣嘎嘣地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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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鳳辭塞了一把。
鳳辭好笑地接過,一顆顆用手掰開,將橙瓜子仁放在她掌心。
秦燁走過來,笑道:“這零嘴不錯。”
宋榴花是個秒懂女孩,當即拿出一筐橙瓜子給他,這橙瓜子都是普通橙瓜子,她還有不少,區區一小筐,根本不心疼。
秦燁抱著小筐,站在一旁邊磕邊看熱鬧。
蘭溪、樓恆、李重、路遠往秦燁身旁靠了靠,一人抓了一把橙瓜子,邊嗑邊點評。
農珩和薄蒼不重口腹之慾,倒是沒有興趣。
雲絕和江文修,二人修為旗鼓相當,打起架來沒有明顯的壓制,兩人打到筋疲力竭,鼻青臉腫地躺在甲板上喘氣。
秦燁見狀,將手中的筐往路遠手上一塞,對蘭溪笑道:“咱們比劃比劃?”
蘭溪亦笑著回應,“請!”
如此,這二人比劃了起來。
秦燁和蘭溪打起架來也頗為精彩,他們亦是赤手上陣,打起架來要比那兩位斯文,但其掌風凌厲,也不可小覷。
宋榴花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倆水平差不多,這樣打起來也沒個意思,我看吶,還不如全部一起上,打群架才能顯示自身的水平。”
江文修休息了一陣兒,聞言覺得頗有道理,當即擼起袖子參雜了進去,他左撩撥一下秦燁,右又朝蘭溪揮幾拳。
幾圈下來,秦燁和蘭溪忍無可忍,逮著他揍了一頓。
直將這貨揍得嗷嗷直叫。
宋榴花笑得前俯後仰,雲絕也幸災樂禍地看熱鬧。
江文修被路遠拉了出來,悲憤地瞪了二人一眼。
宋榴花看著他青一塊紫一塊,腫成豬頭一般的臉,笑得更歡了。
“五千年美男,被打得倒欠五千年,哈哈哈...”
一群青年才俊在櫻花雨中切磋笑鬧,既熱鬧,又養眼。
這幾日,二長老喝了不少靈酒,有所感悟,閉門幾日,方才出來。
他提著一壺靈酒,倚在欄杆上,愜意地感嘆道:“好啊,真好,你們這些小輩就當如此肆意,人這一輩子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