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陽紅真突然覺得想法又開闊了不少。
有人問她:“宋夫人,您的煉器手法神乎其技,可否教授我等?”
“嗯?”
“我等昨日按照您的煉器手法試了試,皆炸爐了。”
有那記性好的,不僅記下了器方,還記下了火候的大小,全然照搬,她們百來號人,忙活了一夜,竟無一人成功。
宋榴花沒嘴角抽粗,她是真沒想到有人學她,看著一雙雙如飢似渴的眼神,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我那煉器手法,諸位還是莫要學為妙,同樣的靈器或是丹藥,便是連我自己都無法復刻。”
眾人:“...???”
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說法。
既說到此,宋榴花索性把話說開。
“我素來與諸位是不同的,天賦極低,初學煉器、煉藥之時,煉上上百爐、上千爐,連止血散都煉製不出來。”
“這獨特的煉器之法,也是迫不得已,你等乃是正統輔靈師,我不及你等,故而交流煉器、煉藥經驗可,請教著實不敢當。”
她說的輕描淡寫,陽紅真等人卻從中聽出了無奈與心酸。
很難想象,她成長至今,付出的心血和汗水。
“宋夫人莫要妄自菲薄,......”
本想學習經驗,沒料到竟直接揭了人的傷疤,眾人突然失語,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
宋榴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若真的要她教什麼,她真的教無可教,更怕誤人子弟。
若請她幫忙開闊思路,這一路下來,想必也夠開闊了。
同眾人交流了一番,宋榴花便開始煉器、煉藥。
其實到現在,她煉器和煉藥已經無法分開。
不論是煉器還是煉藥,只要材料合適,她會朝煉鼎中加入各種材料,以達到平衡的目的。
最後出來的是靈器還是丹藥,不是她說了算的。
這次,她煉製的主要物件是綿珠。
朝著煉鼎中倒入一桶她上午收集而來的淺藍色綿珠。
“靈泉水、縮心草...”
半個時辰後,揭開煉鼎,一鼎密密麻麻的淺藍色的珠子,映入宋榴花眼簾。
“海綿寶寶?”
宋榴花碰都不敢碰,這玩意兒誰碰誰倒黴。
小心翼翼地將煉鼎裡的東西騰出來,直將煉鼎洗了又洗,才放心下來。
次日,三域的大隊伍整裝待發。
鳳山等人忙活著給族人發魚瘴草。
“一人一株,吃了便出發。”
於是,宋榴花便瞧見一群人津津有味地捧著一株草吃了起來。
鳳辭也沒逃過,只見他面色嚴肅地將一株草送到口中。
“噗嗤!”
這場面,雖然很是嚴肅,但她總覺得有些好笑怎麼辦。
宋榴花坐在喜紅身上笑得前俯後仰,鳳辭彈了彈她腦門,“娘子莫要幸災樂禍,為夫不僅僅吃草。”
“不吃草,你還要吃肉?”
宋榴花調侃地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那微白的臉,看得出來依舊有些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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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更大聲了,“那紅杞果和竹寶,你還是多吃些再說。”
灼熱的眼神落在身上,明白過來自家的調侃,鳳辭難得有些手足無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慌亂地轉身。
“哈哈...”
整個隊伍都是虛的,鳳辭就算比別人強,也強不到哪裡去,吃草很是適合他。
逮著自家夫君調侃了一下,宋榴花笑眯眯地坐在喜紅身上,跟著隊伍緩緩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