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
“濤子,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說話的是Hellen,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俏生生地立在我身旁。
我擠出絲笑容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Hellen也不以為意,灑脫地徑直在我身旁坐下,除去鞋襪,把腳浸入復見清澈的山溪中。
她無意識地晃動著溪水浸沒的雙足,濺起陣陣的水花,同時扭過頭,笑著面朝我說了句話。
陽光明媚,水光瀲灩,齊齊襯出了一張笑靨如花的容顏。微眯的雙眸,彎如新月的唇瓣,還有其間綻放出來的一抹潔白,無不讓我頭暈目眩不能自已,彷彿置身於一副極美的畫卷中,一切嘈雜都被抽離,心中惟有驚豔,竟連她說的是什麼都沒能留下印象。
世上有些女人,初見時便豔光四射,美麗不可方物,有如那富貴逼人的花中牡丹,但處得久後,只覺得妖冶俗氣,反不如路邊的牽牛花清新自然。
另有一種女人,初識如冬之寒梅,含苞未放時未覺其豔,只見風骨,待到寒徹時,一朝綻放,便傲視群芳,驚豔不可逼視。
不經意間,Hellen在我面前展現出瞭如此明豔的一面,竟使我產生了自慚行穢,不能直視之感,心中沉積多時的抑鬱,有如晴日積雪,剎時消弭無蹤。
不遠處,胖子扶著棵小樹,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曾雯雯倚在他身旁,一手捂嘴,一手按腹,笑得花枝招展。
前後不過幾分鐘而已,此時再看他們二人形狀,心中的那股擔憂漸漸散去,代之的是一股豪氣。
哼,我張濤怕過誰來,有什麼陰謀詭計就使出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老林看起來好多了,濤子你就不用擔心了。”Hellen的聲音溫柔的傳入耳中,雖然她根本不知道我心中擔心的是什麼,但我心中仍不由得一暖。
我轉頭凝視著Hellen清澈勝水的雙眸,平靜地笑笑,說:“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嗯?”Hellen歪著腦袋,用鼻音表示她的疑問,看起來可愛無比。
奇怪,今天的Hellen怎麼盡是一副小女兒形狀,之前的豪爽大氣跑哪去了?難道是因為……,昨天在臥室裡……
打住,打住,現在談正事呢!我止住了腦海中的浮想聯翩,指著曾雯雯說:“Hellen你不覺得,她有問題嗎?”
這時,胖子不知道跟小丫頭說了什麼,只見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連蹦帶跳地追打起胖子來。
Hellen看了半晌,疑惑地說:“沒什麼啊,雯雯她很可愛。”
“嗯,是很可愛,而且可愛得過了頭!”我盯著蹦蹦跳跳地曾雯雯,冷冷地說。
“Hellen,你見過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見天的跟蛇似的,逢人就噴信子的嗎?”對這丫頭我是積怨已久了,老覺得她接近胖子是別有用心,所以也毫不吝嗇惡毒之言。
Hellen一聽之下,撲哧一笑,搖著頭對我說:“濤子你嘴也太狠了,有這麼說人家女孩子的嘛!”
“哼,反正我覺得不正常。”
Hellen皺著眉頭看了看笑鬧著的曾雯雯,想了想說:“濤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她在裝可愛,好掩飾些什麼?”
我點了點頭,還沒說什麼Hellen已經接著說道:“可也許是人家天生比較頑皮可愛,再說就是裝可愛也說明不了什麼,誰叫你們男人都喜歡可愛的小女生。”
說著還白了我一眼。我心裡叫起了撞天屈,我不喜歡可愛的,我喜歡的是你這種的。當然,這句話我沒敢當著她的面說。
我定了定神,斟酌了下說:“Hellen,你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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