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斗篷,連兜帽也拉了上去,讓人無法判斷他們的職業。現在透過佛科特爪牙這個副本普通難度的玩家越來越多,坎德拉的大街上也熱鬧了起來,他們兩個倒不是那麼地顯眼,頂多有人感慨說有時間不去練級反而在這裡乾坐著簡直就是神經病。
荊巖倒是不介意別人用什麼眼光來看著自己,只是一邊抿著杯中的酒一邊低聲向身邊的人解說著關於坎德拉的歷史,很多時候,這方面的知識都是必要的。要是因為不瞭解歷史而觸犯了npc的禁忌,任務半路失敗都還是輕的,在這個民風彪悍的國度,運氣不好的還會被npc痛毆一頓。
這些東西荊巖早在前世就熟記於心,講出來沒費他多大心力,只是看著門外那座水晶塔的底部,不由得想起前世和自己在水晶塔頂端對決的那個人,打完噩夢難度的佛科特的爪牙之後的情景也一一在眼前浮現。
出了副本之後,遊戲中已經是入夜時分,五人刻意走到了不引人注目的小巷,才把boss爆出來的裝備穿在身上。這場戰鬥中,荊巖如願以償地收穫了兩件盜賊用的藍裝,分別是皮甲和單手劍。另外三件藍裝中的腿鎧被話劍收入囊中,其餘兩件則理所當然地成了殘燈書生的東西。
當然,對這麼一支首先打通佛科特的爪牙噩夢難度的隊伍,系統也沒那麼殘忍,讓兩位法系一件東西都拿不到。在出副本時,五人都各獲得了一件本職業的藍裝,荊巖敢說,現在“幻想”中的大部分藍裝,都已經在這個隊伍中了。
快要分別的時候,殘燈書生提出了邀請:“有興趣來殘燈孤影嗎?”
要是換做一般人,聽到網遊皇帝的邀請當然是欣喜若狂,可惜另外三個都不是一般人。殺無涯只是怪怪地笑了幾聲就搖頭了,荊巖也直接用“不想加入任何公會”來拒絕,至於一直跟著荊巖的話劍,也成功地用“我跟著石頭”來搪塞過去。
對於這個結果,殘燈書生並不意外,也沒有過多地逼迫,只是招呼上埋葬走人了。只是在他走後,傳入荊巖耳中的一聲私聊讓他瞬間冷汗直流。
“你的走位,很像一個人。”
前世的自己並沒有注意過殘燈書生有沒有研究過自己的走位,現在想想,他荊巖也算是排位直逼第一的人,殘燈書生復出之前,一定做好了功課,以他的眼力,又怎麼會認不出自己呢?
殘燈書生沒有很肯定,大概是因為荊巖之前是個法系職業,現在轉換為物理職業了,走位也有相應的調整。但是光是這句話,就足以讓荊巖忐忑很久。
荊巖最終還是沒有回覆這一句話,而是若無其事地關掉了通訊器,和殺無涯道過別之後離開了新手村。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大致聽完了坎德拉的歷史後,話劍問道。
“當然是根據這樣的背景去挖掘,而且,是你,不是我們。”就算自己重生,話劍依舊天賦卓絕,荊巖堅信,不跟在自己身邊的話劍也能成為最後那個不動如山的mt。
話劍愣在了原地:“啊……我?”
“沒錯。”荊巖只扔下這句話就下了線留下防戰呆在酒館的桌邊。
傳聞中話劍就是在這個時期,在坎德拉接到了一個很特別的任務,得到了一項絕對稀有的技能,才決定了他在銷聲匿跡前,於“幻想”中絕對不動搖的第一mt席位。要是因為有荊巖的插手而導致話劍接不到那個任務,是很可惜的。
“終於捨得下線了啊。”荊巖剛取下頭盔就看到同宿舍的黃偉澤笑得一臉燦爛。
這些天他除了微積分和實驗課之外,其餘的課通通都是讓黃偉澤代點名的,現在想想,好像自己也很久沒有因為別的事情出過宿舍的門了。
果然還是和現實脫節太久了麼?
如果單是看現實中的荊巖,倒是沒人會覺得他有什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