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在野外練級,還真沒什麼時間刷副本,好的裝備是有,但是頂尖的裝備就無從談起了。直到現在,變態同好會中也只有荊巖有兩件紫裝,其餘大多是紅裝。
這份賣相放在遊戲中是絕對拉風,但是在一些頂尖的高手中還是不夠看,最起碼殘燈孤影財大氣粗,最不缺的就是刷副本的人,要是不趕快武裝起來的話,就真的打不過殘燈書生那個團隊了。荊巖一邊琢磨著要怎麼搞到好的裝備,一邊往前跑著。
要是自己的計劃完成,就能保證這隊伍中的人至少每人一件紫裝,但是在這之外呢?還有什麼地方能搞到紫裝?
荊巖冥思苦想了很久,發現除了下副本之外沒有別的路子,也只好作罷。
“石頭你在想什麼?剛才衍九叫你好幾聲了。”趁著荊巖腳步有所放慢,衍酒衝上去拍了拍他肩膀。
“想怎麼才能pk過殘燈書生那個團隊。”荊巖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等他反應過來,發現隊友全都停下了腳步,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自己,當即訕訕地乾咳兩聲,說道,“就是要有比較才能有進步嘛,我不是說我們會和他們pk啦——對了小九你剛才說什麼?”
衍九嘴角一抽:“我是說——再往前就是一個部落了,我們要不要繞道。”
荊巖抬眼看去,遠處真的有部落的跡象,只是看來規模不大,當即有些臉紅,這種斥候的工作本來是盜賊來做的,現在卻被法師提醒……
“不,當然不要繞道,我們為什麼要繞道?”荊巖沒想多久就給出了回覆,“話劍不是才抱怨盾牌不夠好麼?說不定裡面的怪就能爆出啊。”
果然,一提裝備,話劍的眼睛就亮了,他嘿嘿笑著說道:“那還等什麼?衝進去殺翻他們!”
92競賽開始
“不識好歹!”正要給狂徒治療的奶媽頓時罵了出來。
逢場作戲眼中也是有著怒意;只是人家現在明面上看來是在幫著自己的,也不好發火;只是說道:“既然他不需要我們的幫助,那就算了吧。”
突然間卡喀布林那邊又起了變化;手中的流星錘不知為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巨大的法杖,而他的口中已經開始誦唸晦澀的咒語!
“全都給我打斷!所有控制技能一起放。”逢場作戲只覺得自己腦中的警鈴大響;連忙喝道;但是得到的回應全都是“被免疫了!”
逢場作戲心頭一沉;但他還是抿了抿嘴,提著盾牌迎了上去;一記挑釁和一記破膽怒吼過後,將仇恨拉到了自己身上:“坦克職業準備!隨時換坦!”
“已經有了為隊友扛下一切的覺悟,你這個坦克當得還不錯嘛。”這句令逢場作戲驚愕的話語在人群之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穿著防戰厚重鎧甲的瘦小身軀,在卡喀布林腳下站定了。
這麼瘦小的人,恐怕連法杖的一揮都扛不下。這是在看到那個人的瞬間,出現在逢場作戲腦內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這一點,因為他認出那個瘦小的防戰正是在那場戰役之中,於己方隊伍中衝殺往返的殺神!
“這個人來了的話……那就說明——”逢場作戲心念一動,抬眼一看,冷汗已隨著背脊流了下來。
己方隊伍中竟然多出了好幾個人,站在前方的兩個狂戰手中的巨型武器掄得那叫一個歡暢,有著詭異笑容的瘟疫術士每一出手都能在卡喀布林身上帶起負面狀態,更遑論還有那個幾乎成為他噩夢的盜賊,雙劍成了兩道紫色的流光……
等等,紫色!
逢場作戲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雖然知道復甦任務的獎勵就是紫武,但是他還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出手就是兩把紫色武器。
有了兩把紫武的盜賊,還在己方能獵殺的範圍內嗎?逢場作戲不敢回答這個問題。